陈钧哈哈笑道:“贤弟投了宁乡侯,在白马义从之中为将,灭乌桓,破鲜卑,如此显赫战绩,愚兄早已有耳闻。今闻宁乡侯破无虑城,自然知道贤弟在城中,故此来投。”
刘政这才释然,却又听陈钧突然压低声音道:“愚兄此来,除了看望贤弟,还身负望平令重托而来,又恐关系生疏不足为信,此事恐怕只有贤弟才能办成。”
刘政眉毛一挑,疑惑的望着他问道:“何事?”
陈钧笑吟吟的从袖中掏出一封火漆密信,递给刘政。
刘政匆匆一阅之后,立即眉飞色舞,哈哈大笑而起,拉着陈钧的手道:“走,速随我去见宁乡侯,回头再来饮酒。”
……
县府之内,公孙白正邀集郭嘉、田豫、赵云、张郃和太史慈五人在议事。
只听田豫叹道:“我等虽占了无虑城,但是终究是孤军深入。而公孙度拥兵十万,虽然被我等斩杀和俘虏万余,但是并未伤其元气,若是继续深入,恐怕不妙。”
郭嘉笑道:“拥兵十万又如何,主公看中了辽东之地,这辽东就必须得是主公的,就算他公孙度拥兵百万也是个棒槌。”
噗!
正在饮酒的公孙白猛然喷出一口老酒,这“棒槌”两字是前几天他骂郭嘉的,想不到这小子听了一次就活学活用了。
田豫摇头苦笑道:“若是公孙度率数万大军前来,继续先堵医巫闾山出口,断绝我军后路,如此我军粮草不通,得不到补给,如此如何应对?”
这次轮到郭嘉也沉默了。
堵住医巫闾山,的确是一个狠招,上次公孙度之所以未堵住是因为情报误判,兵力过少,若是公孙度派个三五万大军,筑关强行堵住医巫闾山出口,则公孙白所部就成了孤军,甚至将沦为流寇,迟早会败。
田豫正色道:“故末将以为,如今我军羽翼未丰,尚无实力攻下整个辽东之地,还请宁乡侯慎思之。”
大堂之内一片静寂,公孙白也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