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公孙白在一干侍卫的簇拥之下奔回府中,刚刚走入大门,就见梁宏和李烈急匆匆的迎了上来,梁宏差点和公孙白撞个满怀。
见到是公孙白,顾不上道歉,便急声道:“亭侯,您总算来了,平北中郎将的使者来访,正在大厅内等候。”
公孙白沉声喝道:“就算是我准岳父大人的来使,也没必要这么慌张吧?”
梁宏尴尬地说道:“这个使者有点异样,亭侯去见便知道了。”
公孙白疑惑的大步奔入大厅,只见大厅内一个头戴文士冠,身穿一袭白袍的书生模样的青年端坐在正中的案几后,正在自饮自酌,丝毫没有为客者的觉悟。
正愣神中,那青年书生已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精美绝伦的脸庞,两人四目交接,心头齐齐一震,身子僵住了。
许久,那青年书生才率先反应过来,迎着公孙白弯腰一拜:“拜见亭侯!”
公孙白也清醒了过来,急声对身后的侍卫喝道:“你等退下,给我守住大厅门口,没有本侯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众侍卫急忙应声而退。
那人似笑非笑的望着公孙白道:“时隔一年,广宁亭侯的官是越做越大了,官职都在家父之上了,这架子也跟着大了,本公子可是在此地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我好歹是红二代出身,大学本科学历,你那老爹是黑社会还没洗白,而且纯文盲一个,26个英文字母都写不全,怎么能比?
公孙白额头微微淌汗,急声道:“不知贤妻驾到,有失远迎呐。”
那青年书生妩媚一笑,伸手摘下文士冠,一头如云的秀发翩然而落,正是他那真命老婆张墨。
可惜那瞬间的妩媚稍纵即逝,换上来的是粉面罩满寒霜,张墨冷笑道:“你还记得本姑娘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一年前,你丢下聘礼,留下一纸聘书就此音信全无,将本姑娘晾在黑山之中,本姑娘还以为你要退婚了呢!”
这么漂亮的老婆,谁退谁傻逼啊。
公孙白一听就急了,急声解释道:“退婚,这不是要了本侯的老命吗?只是局势动荡,本侯之前立足未稳,如今刚刚站稳脚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