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不要停!”能臣抵之已经陷入了疯狂,提着长刀嘶声吼道。
……
残阳斜照,鲜红的霞光照在草地上,将整片草原照得红通通的,像血一般。
夕阳之下,数千骑兵在草原上纵马狂奔,打得那马都快飞了起来,在他们背后一队身穿白袍银甲的骑兵如影相随,不时的射出一枝枝弩箭。
仔细看过去,那群追兵正是赵云所率的白马义从,而前面奔逃的自然就是能臣抵之及其部曲。
六千多乌桓精骑被杀得只剩下四千五六百名的骑兵,而那些坐骑不满七尺的骑兵基本都被杀得干干净净。
噗!
一枝弩箭激射而来,又一名乌桓人被射落于马下。
咴~
一匹骏马悲嘶一声,臀部上中了一只弩箭,痛得它前蹄扬起,将背上的乌桓兵狠狠的摔落在地上。
然而乌桓人头也不回,只顾拼命的鞭打着马背,那些骏马都被他们打的飞了起来,仍剩四千五百人的乌桓精骑,战意彻底崩溃了,根本没有勇气回头再战,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跑得越远越好,彻底离开这群白色的魔鬼。
赵云眼见乌桓人已如丧家之犬一般逃之夭夭,已离公孙白的驻地达到三四十里远,这才勒住马脚,高声喝道:“追击到此为止吗,不可离开亭侯太远,否则恐有危险。”
众白马义从这才缓缓的勒住马脚,满脸惋惜的神色。
……
暮色逐渐降临,迎接凯旋而归的白马义从的公孙白,满眼的幽怨,赵云等人奔杀了一天,消耗了他上万枝利箭,带回来得一千多匹马,只有两三百匹七尺骏马,还有有近千匹战马在七尺以下,不过好在没几个受伤的,这趟兵甲币还是赚了一千左右。
赵云拜见了公孙白之后,立即对郭嘉深深的施了一礼道:“先生大才,此袭扰之战术,虽然简单却极其有效,赵某深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