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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白朝人群中望去,只见最外围的一个高个白马义从,高举着的长枪,在空中连连划着圈儿。

这是公孙瓒即将到来的暗号!

公孙白提起地上的木棒,迎着公孙邈猛然一击,随着公孙邈的一声惊呼,木棒狠狠的击在公孙邈脚边的一块青石板上,石板再次碎裂。

魂飞魄散的公孙邈彻底崩溃了,只好颤颤巍巍的在白布上写上几个血字“公孙邈栽赃,李薇含冤,实属无罪,公孙邈证言。”

公孙白托起血书,阴测测的笑了:“二兄,可不要勉强哦。”

公孙邈额头汗水涔涔而下:“句句属实,绝不勉强。”

话音刚落,人群外面突然大乱,有人喊道:“蓟侯到了。”

公孙邈脸色大变,伸手就向公孙白手上的血书抓了过来,然而公孙白早有防备,飞起一脚就将他踢飞在地,回头弯腰抓向地上的木棍。

公孙邈吓得不敢再抢血书,急忙连滚带爬的往外面奔去,高声哭喊道:“父亲,救我!五弟要杀我!”

随着一声威严的怒喝,众白马义从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往两旁退去,让出一条道来,公孙瓒疾奔而入。

“父亲!”公孙邈大喜,拼命的向公孙瓒扑去。

嚓嚓!

喊声刚落,他只觉腿上剧痛,随着腿骨断裂的声音,公孙邈撕心裂肺的惨呼一声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邈儿!”爱子心切的羊绿终于冲出了人群,发疯似的朝公孙邈扑了过去。

“孽畜!”公孙瓒怒发欲狂,指着公孙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公孙白当啷一声扔下木棒,迎着公孙瓒直直的跪拜了下去,双手高举着公孙邈的血书,将那两行鲜红的血字展现在公孙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