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衡灰头土脸的回到小板车上:“又被雷劈了,我觉得道木应该改名叫雷击木。”这些年他给弟子还有朋友们挡的雷劫无数,道木被劈了千千万。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温衡就要愧疚了:“唯独无殇,你帮我守阵守了那么多次,而你上次晋级我却不在你身边。”莲无殇道:“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他赶紧扶着温衡躺下:“你别说话了,你都冒烟了。”温衡哼哼着:“天道跟我有仇,逮到机会就劈我。”
说起来温衡觉得哪里怪怪的,从他到了二十一层就有这种感觉,今天伸出树根的时候他才发现了哪里怪怪的。温衡弹坐而起:“无殇,我知道哪里有问题了!二十一层和二十层,我都没看到道木!”
他的树根都快布满二十层的大地了,可是他到现在都没发现道木的踪迹。难道念古仙尊治下和悬空十八岛一样靠着阵法浮在空中?为什么没看到道木?
亦或是像离陌仙尊治下,四界是靠四象阵固定在道木之上的?他不仅没看到支撑二十一层和二十层天的道木,就连转头都能看到的道木主干都看不到了。温衡不能理解啊,按道理说越往上界,道木的状态不是越完整么?
莲无殇道:“看不到就看不到吧,你越来越往上走,道木总要想办法保护自己。”这么说也有道理,若是让温衡一眼就看穿了,道木也就不是道木了。
温衡又缓缓的躺下:“也是,道木说不定看不到我心情还好一点呢。”
葛纯风过了半日回来了,他身后跟着左安。葛纯风一进温衡的卧室就对着温衡行了个礼:“多谢师尊为我守阵。”躺床上的温衡:“都是小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葛纯风道:“只有我一人把东西练出来了,其他的都失败了,因此第一城还是第一城,其他城市的名字维持原样。方才我对左安说了,让他取消争霸赛,这简直是傻子想出来的办法。”
如此的野蛮又凶残,左安的脑袋上都是被葛纯风敲出来的包。温衡问道:“比起这个,你毁了古月楼,他们没让你赔钱吗?”
左安说道:“他可是我师尊,我怎会让他赔钱。”温衡和葛纯风看向左安,葛纯风慢悠悠的说道:“古月楼果然是你的产业,你先前还说不知道。”
左安连连作揖:“师尊息怒我错了我错了!”他已经很惨了,一百年一度的比赛没看过瘾,这次连古月楼的总部都被毁了。要不是丹青子派出了宗门修士帮他收拾残局,他是古月楼幕后老板的身份已经传得全界都知道了。
根据上界的条例,执界仙尊不能有自己的私产来着。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这年头没点自己的产业活不下去啊。
看着左安的满头包,温衡道:“你被打的不冤。”葛纯风道:“我先前还在想古月楼是申屠大师的产业,看来能让优胜者见申屠大师也是你骗我的了?”
左安道:“不不,能见申屠大师也是真的。我好歹是二十层的执界仙尊,申屠大师还是会给我这个面子的。”左安讨好的对着葛纯风笑道:“师尊,明天我们就去见申屠大师。不过在见申屠大师之前,徒儿想要去找个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