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镐站起身,理了理衣袍,“现在,大唐已经展现出了他的应对之策。”他露出一个难言的笑容,“完美的解决方案。”
……
此时此刻,边镐固然有些自责神伤,觉得自个儿辜负了徐知诰的信任,但这些消极情绪也不过是一闪即逝,他很容易就重新振奋起来,准备以十二分的精力,好好面对接下来的局势。
而对演武院的探究,无疑是这其中的重中之重。关于如何突破演武院那壁垒森严的防线,经过许久谋划,边镐已经胸有成竹。
但此时边镐还不知道的是,一个白袍如雪的身影,已经摇着那张绘有一方河山的折扇,站在了洛阳城门前。
阴沉的天色不知何时已经转晴,一缕阳光从云中洒下来,正好落在白袍书生的肩上,他透过城门甬道看见城中车水马龙,笑容比阳光还要和煦:“洛阳,我又回来了。”
高深莫测,潇洒至极。
然而他话刚说完,突然脸色一阵扭曲,接着便哎哟一声弯下身,抱着自己的大腿又跳又叫,“哎哟,抽筋了,快来扶我一把……妈的路上赶太急了……”
……
草原上虽也有群山辽阔、山势起伏之地,但多数地方还是一马平川、一望无垠,尤其是在有河流的地方,夕阳落在河流尽头,便能看到金色河流自金日流出的绝美景象。
“从这个方向看过去,这条河真像是日头撒的一泡尿啊!”
“还他妈是黄色的尿,由此可见,日头这几天上火很是严重啊!”
一番对话,将唯美的意境给破坏了个淋漓尽致。
河流边,两个年轻人哈哈大笑。
一大群人马正在引水,旁边的草地上,还有更多人,左右加在一起,怕是不下三千之数,而这样大的一群人,驱赶的牛羊群就更是庞大,一眼望不到尽头。
这应该是一群很富裕的牧民,鞍马皆是好货色,在草原上,资产这样雄厚的牧民,绝对是某个有名大酋长的部民。只不过在草原局势如此紧张的今天,这样轻彪的一支人马应该在战场上才对,不知为何却在这不紧不慢的游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