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盛忆转身走回教室,傅语昭有些疑惑,是她的错觉吗,有时候她真的觉得,盛忆太过于信任她了。无论她说什么,盛忆都无条件相信,这种信任和依赖,让傅语昭觉得满足的同时,又有些疑惑,总感觉盛忆这样容易被骗。
搞定了冬令营,傅语昭等人都很开心,恢复了该学习学习的状态,而大人们却陷入了另外的困境。
秦思安知道盛忆报名成功后,心情很好,回家饭都多吃了些。虽然身体偶尔有不舒服的时候,但从医院回来后,她觉得比以前的治疗好多了,可是她爸妈为什么看上去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吃饭的时候,一家三口,谁都没有说话。直到秦晴开口,脸色难看地说:“安安,你最近认识了什么人吗?”
秦思安心头一紧,强作镇定地说:“是啊,认识了很多新同学。”
“同学们都挺好的吧?”
“挺好的啊。”
“没人找你要钱吧?”秦晴又问。
“什么……什么钱,谁会找我要钱!”秦思安吓着了,钱?她妈妈怎么突然提到钱了?
“怎么?在我面前你也要撒谎了?”秦晴叹气,她们这种家庭,交友大方点没事,有人爱占点小便宜也没事,她就怕自己女儿被不轨之徒给骗了。一万块钱也许在公司运作时微不足道,但一万块钱提现的信息还是发到了秦晴手机里,毕竟这是她给未成年女儿开的账户,怎么可能没有提醒。
秦思安谁都不怕,就怕她妈妈。秦晴看着不像很凶的人,一旦摆脸色,就非常可怕。
最后在秦晴的逼问下,秦思安一五一十说出了借钱给傅语昭的事,也说了这钱用在哪里。秦晴听得直皱眉:“一万块钱不是小数目,盛忆的一对一资助我已经打过钱了,昭昭怎么还找你借钱?”
秦思安噘嘴:“傅语昭说的,她说盛家拿了钱根本没给盛忆,一分钱都没给,说盛忆每个月就几百块钱生活费,仅够吃喝,她的奖学金助学金什么的都交给她爸妈了,根本拿不出钱参加冬令营。我又想和盛忆……交流学习,就借了钱给她们。”
秦晴听得火气直往头上冲,她资助的那些钱不就没到盛忆手上?
言宗治都泡完澡出来了,秦晴还在给人打电话。看着自己老婆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言宗治重重地叹了口气:“你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好?”
秦晴挂掉电话,压下火气,摆手说:“嗯,有点麻烦,盛家两口子毕竟是盛忆的父母,我就算生气,也不能掺和别人的家务事。”
言宗治在秦晴身边坐下,搂过她的肩膀,安抚道:“先不管资助的事了,小傅那孩子不坏,我们不用担心她。我们该担心的是安安,她的手术还一直没有找到匹配的骨髓配型”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正在各家医院搜寻吗?是酬劳不够高吗,不够我们再加啊。”
“不是,不是钱的问题。”言宗治欲言又止,神情沉重,思虑良久,才开口,“我们和安安都没法配型成功,我还去找了爸爸的其他亲戚,你们家的人都找了,我们家也找了,都不行。然后,我就想不对劲,无意间医生提起了一件事,我就让他做了一次dna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