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途知喝了酒后,总是爱把他关进笼子,说那才是他的家。
“你后悔吗?”满途知开口,沙哑的嗓音不带情绪,他问满途知,“你还记不记得,我九岁那年,你把我关进笼子里,喂我你研究的药物,差点把我毒哑。你还记得吗?”
满途知瞳孔晃了晃,他留下忏悔的眼泪,对满江白说:“对不起。”
“如果我知道你经历过车祸就会向我道歉,那我早就安排了,父亲。”满江白凑到满途知耳边低语,麻木的脸上带着讽刺,他看着满途知震惊的脸,又看向了一旁的呼吸机,抬起了手。
景历在满江白走后右眼皮直跳,他掐了自己好几下,还是在跳。
这是要咋啊,景历没有头绪,他叫系统,系统没回。
景历睡了一觉,他的梦中全是光怪陆离的场景,光洁的墓碑,哀悼的人群,哭泣的男人。
景历好像看见满江白了,他大喊:“满满!”
满江白回头冲他笑,笑的开朗又帅气。
“醒醒。”
景历被人推醒了,他睁开眼,熟悉的环境让他猛地坐起。
“你刚刚叫的是谁的名字?”林奕星问。
景历揉着脑袋,问林奕星:“今天几号?”
“十七号。”林奕星端起床边茶几的水杯,喂到景历嘴边。
景历没喝,十七号,他回忆着发q期那天是九号,才过了八天。
“我的发q期怎么过的?”景历摸向自己的颈后,呼,没被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