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傅涵不肯放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就在他处心积虑,等着傅涵扑过来的刹那举起刀刃时,对方却扑哧一声笑了,尽管他脸上带着面具,可兰休也能感受到傅涵此可内心的愉悦。
“你一说谎就会不自觉的咬下唇,洗洗睡吧孩子,熬夜小心长不高。”说完把他紧抓着自己的手掰开,端着水盆转身离去。
坐在床上的兰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唇,果然有被咬过的湿润迹象。
奇了怪,这家伙怎么会这么了解他?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兰休都有点习惯被栓在床上的日子了,每□□来伸手饭来张口,傅涵照顾他完全就跟照顾自己儿子一样。
奇怪的是他对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图谋,说他图财吧,自己又一分没有,说他图色吧,他脱光了也没见傅涵多看他一眼。
有一次傅涵正好撞见他上厕所,兰休厚着脸皮问“是不是看到我的宝贝心动了?”
结果被调戏的人,还真盯着他那仔细看了看,评价道“你这程度,至少再长个几年吧,现在跟我比都不够看。”
身为男人的资本被挑衅,兰休当即就炸了,抓住傅涵的腰带不撒手“嘿呦,说我不够看,有本事你拿出来跟我比比!”
等傅涵真的跟他比了之后,他却一个字也不敢说了,因为确实不够看的。
啊啊啊!好痛苦!那是兰休第一次感受到人生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