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不是很早就想这样了?”邵与阳低声笑问道。
季惟一双眼睛氤满水气望着他,竟认真地点了点头。
此刻的他正遵从体内最原始的征召,臣服于内心的声音。
“这有什么难的?”邵与阳温声说:“今天我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嗯……”
落地窗的窗帘被倏地关上,整个屋子在暖光中显得静谧又柔情。
邵与阳笑了一下,问:“比如我现在就不知道怎么做了,你告诉我。”
季惟知道邵与阳定是存心,心中却又忍不住漾了起来。
他羞于开口说话,手却诚实地很,直接摸上了眼前男人的裤链,缓缓拉了下来。
邵与阳就着季惟的动作沿床边站着,眼见季惟从床上慢慢地跪了起来,头渐渐靠近自己的下身处。
发情期的oga对alha的精液有着异乎寻常的渴望,这种渴望会让季惟这样矜持的人都变得放荡,这是谁也无法抵御的本能,何况他们彼此相爱。
季惟想用嘴帮他。
邵与阳的脑子轰一下被炸药炸得一片废墟,理智再无残存。他以前不是没有肖想过让季惟为自己做这件事,可一来季惟性格内向,向来只做循规蹈矩之事,二来自己心疼季惟,惟恐他觉得不舒服,因此从未提过这种要求。此刻季惟竟然主动做这件事,怎么可能不让邵与阳激动万分。
季惟并没脱掉邵与阳的裤子,只将那性器从前兜中掏了出来。
邵与阳已完全充血的凶器就这么直直地向前抵在季惟的嘴唇前,等待着他心爱的oga施予一丝怜悯,让他早去仙境。
但季惟却愣愣地看着,并不下嘴,过了一会儿才拿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那饱满的头部,成功引得邵与阳一阵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