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夜程昱、李儒、贾诩等几个人也私下里碰了一下。
“公孙瓒是何反应?”
李儒问向程昱。
程昱拿出信笺战报,回应道:“他已经兴夜南下!”
“那刘虞那里是怎么解决的?”
李儒继续问道。
程昱摇头,回应道:“没有任何消息表明公孙瓒与刘虞有何反应?”
“一个被盟军欲立新帝,一个带兵南下支持大将军,他公孙瓒怎能安心坐视刘虞在幽州?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你们怎么看?”
很少见李儒说话这么直接,他与贾诩一般,都是心思细腻之人,从来不会触怒他人,但是今天没有任何遮掩,当即问向贾诩。
几个人中,偏偏只有贾诩没有说话,而二人也很清楚,皇甫岑麾下能臣良将众多,当中说话有分量当属戏志才寥寥几人,如今戏志才在麴义军中应对刘虞、袁绍、黑山三路人马,根本不能只身回来劝说皇甫岑。而现下,能够说得上话的只有贾诩一人,但偏偏贾诩什么话都不说,这让程昱这类人很不爽。
贾诩早把二人脸色瞧入心中,不动声色道:“此事,我等擅自揣度也不见有何效果,我想大将军心中早有分寸!”
二人没有听见贾诩话外之音,还以为贾诩又玩官场那一套,当即都眉头拧起,不悦的对视一眼。
当中由属程昱反应最为激烈,当初他被皇甫岑诓骗入辽东,见公孙瓒第一面之时,就颇为不忿,当时程昱就有先见之明,只是没有想到多年以后,竟然真的发生,而皇甫岑却又犹豫不决。
“仲德,仲德!”
李儒知道程昱要干什么去,当即要上前拉住程昱衣袖,却没有拉住。
反倒是被身后的贾诩拉住他的衣衫,贾诩,淡淡道:“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