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蔡瑁也心知肚明。
蔡瑁嘴角不屑的挑了挑,笑眯眯地说道:“綦毋先生,这次可不同以往,如果咱们再不团结起来,这荆襄就是别人的了。”
“别人的?”
綦毋闿轻哼一声,用眼偷瞄蔡瑁,心道,这小子竟然在自己面前装起好人了,想当初打压荆南四郡的宗族门阀的时候,他哪去了?
“嗯。”
“现在就不是别人的?”
蔡瑁被綦毋闿的这句话噎的一愣神,随即反应过来道:“呵呵。綦毋先生说得哪里话,再怎么说,这荆襄境内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物,咱们不是还是握着七八分呢吗?”
“我们?”綦毋闿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还是你们吧。”
听此,蔡瑁干脆撕掉一切虚伪,低声道:“既是现在掌权的是刘荆州,但荆襄的各家门阀不还尚存吗?”未等綦毋闿开口,蔡瑁步步紧逼道:“可是如果他回来了,大家都不会有好日子。”
“他?”
綦毋闿一怔,随即想起,尚未提及蔡瑁那些事。
“是皇甫岑。”
“呃。”綦毋闿的手指明显的微抖一下,颤颤悠悠的回敬道:“竟然是他,他不是在关中呢吗?怎么,他还要回来?”綦毋闿这三年很少出门,消息都是从管家那里传回来的。
“嗯。”蔡瑁点点头,继续道:“刘荆州那里已经收到天子的诏书了。”
“哐当!”
綦毋闿一个失神,打翻自己身前的东西,脸色发白地问道:“刘玄德准备要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