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可曾有‘尚父’一事?”
“扑通!”
皇甫岑急忙跪倒。
见皇甫岑如此,小天子一撩龙袍,与皇甫岑相跪道:“先帝把朕托付给尚父,今日朕即改口相称。以后朝廷诸事皆有尚父主持,尚父可敢接此重任?”
“臣惶恐!”
“尚父不必惶恐,等朕及冠,总是要亲自执政的!”
“臣现在就让权!”
“让权?”闻言,小天子摇摇头,回应道:“尚父说笑了,京畿三十万大军皆赖尚父,尚父怎可出此言,难道尚父忘记先帝之托了吗?”
“可。”
“哦,朕知道了,尚父是怕那些流言蜚语!”
听小天子这话,皇甫岑抬头瞧着小天子刘协,回应道:“臣乃布衣,幸得先帝青睐,共设此局,先帝不计身后名,我皇甫岑怎敢计较身后名?”
“尚父既然不计较,还为何不答应?”小天子刘协不等皇甫岑再次推脱,回应道:“如今朝廷刚定,大汉百废俱兴,外有山东诸侯割据一方,尚父如要讨伐,自然需要名分。掌权者最忌讳牵制,如此,尚父可放心施政、用兵,有何不可?”
“呃。”
“尚父,朕代大汉百姓求尚父主持朝政!”
瞧见小天子这几番推脱,皇甫岑叩首道:“臣定不负重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