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这种表现正是说明一切都尚安全的意思。
皇甫岑起身,笑道:“兄长,你以为我在说谎?”
坐在皇甫岑身后的贾诩,若有似无地叹道:“我们到底有没有这个必要说谎,将军心中自知。”
马腾想了想,狐疑的看着皇甫岑道:“我倒是想听听,你还能离间什么。”说话间,马腾招手示意身后的庞德老实坐下,然后抬头凝视皇甫岑。
“兄长自认为比之韩遂如何?”
“怎么说?”
“资历、威望、兵力、手段!”
皇甫岑列举了四点。
马腾想都未想的回应道:“自是不如!”
“那韩遂其人,兄长可曾了解?”
“我家主公自然了解。”
庞德回应道。
皇甫岑微微一笑,摇头,道:“我却不那么认为,韩遂其人究竟如何,我相信兄长定然心中有数,但此人善于隐晦,从北宫伯玉到边章、李文候,走到最后的是韩遂,不是其他人。”皇甫岑说这话给马腾一个蜜枣,又不缺事宜的提醒马腾。
马腾点点头,即便皇甫岑不说,他也想过这些。
“而且此人从名士但叛军,没有半点悔意,可见他只不过是寻求另一种方式入朝政。”
皇甫岑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