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范素来谨慎,不如公孙越生性鲁莽,但亦是同样谨慎的摇摇头。
公孙瓒吃不准,疑惑的迈着脚步,向着门房内走去。
他进去后,公孙越和公孙范两个人却被留在了房子外面,两个人没有资格进去。
公孙越瞧了眼公孙范,问道:“你说,什么事情如此神秘,我们都不能听!”
“呵。”公孙范脸上扬起几丝嘲弄,低头不语。谁能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老爷子弄的这么怪,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
他们交谈之际,皇甫岑也未闲着,宴留的出现,还是让皇甫岑感到惊喜的,等着离开公孙瓒的视线后,他才单独见了宴留。陪同的还有天亮之时才赶来的戏志才。
现在的辽东,很多人都不清楚,宴留是皇甫岑的人。
这一点,也只有皇甫岑在河东的几个心腹知晓,比如:戏志才。
而宴留本人也很机敏,等他们赶到战场的时候已经接近了尾声,宴留干脆以高句丽为大汉属国的理由,解释了出兵的理由,却并未挑明同皇甫岑的关系。
在外人眼里他们二人依旧是上下同袍的关系。
当然,公孙瓒和刘备也清楚,宴留同皇甫岑关系很近。
关上房门,皇甫岑才笑着拍了拍宴留的肩膀,道:“辛苦先生了。”
“为将军办事,理当如此。”
宴留笑着的掸了掸衣襟。
“让先生一人留守高句丽,实在是岑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