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宛城的战局怎么就变了呢?”皇甫岑勒马遥望面前的广平城。
“谁知道!”戏志才也满是忧愁。
南阳黄巾落败,朝廷大胜本应该是很好的消息,现在落在两个人的耳中却成了坏事。
“南线战局的扩大,优势越加明显,我们在河北的压力就更加的大了!”戏志才叹了口气,忧虑道:“只可惜,天子不知卢植大人的苦心,恐受小人挑拨!”
“老师的办法虽然妥当,却不合时机,士人、宦官,甚至外戚都在看着咱们,他们拿我皇甫岑不得,却未免拿不了老师。”皇甫岑跨马不停的在广平城下来回游走,似乎打量城上那匆匆而来的黄巾军,又在向身旁的戏志才解释着自己为什么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也不知道徐晃和张颌他们混进去没有?”戏志才反问。
“有甄家、沮家相助,他们现在就应该在城内。”皇甫岑转身瞧着戏志才,却摇着头道:“不过,咱们现在还不能用他们。”
“为何?”
“因为,他们是我最后一步棋!”皇甫岑目光突然停留在刚刚上城的黄巾头目身上。
戏志才点头颔首,然后挥出马鞭,指着广平城上,道:“好像是他们的头目!”
“嗯。”皇甫岑只看了一眼,便点头道:“是他们的头目。”
“大人认识?”
“认识。”皇甫岑浅浅回应两声,然后驱马向前,并示意身后的白马义从不要跟来,靠到广平城下。高声喊道:“张梁将军,可否城下一谈?”
城上突然出现的人,正是张梁。
他刚到广平城不过半日,还未休息片刻,便听到城上巡城头目来报,说他们在广平城下发现几百官军。想到,从前线到广平怎么来说也要有几十里的路程,期间还要途径肥乡、列人、曲梁等地,怎么从前方一封战报都没有送回,就有官军抵达广平城下。不敢大意,便上城观察敌情。
正见,皇甫岑勒马而来,对着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