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王沈一声长叹,解释道:“大人可知去年匈奴之乱?”
“嗯?”众人不解,面面相觑。
“匈奴之乱同我河东大水可有关联?”沮授不解的问道。
“匈奴中郎将张修擅杀南匈奴单于,此事引起匈奴慌乱不满,我倒是知晓一些情况。”皇甫岑道。
“他们曾犯境我河东,曾挖汾河护堤,要为祸河东。幸好大人至此,他们畏惧大人白马盛名,退缩而去。这汾河上游的水势虽然平缓,可是如果一旦天降大雨,势必会冲垮这两岸护堤,河东岂不有祸事?”王沈说道。
“竟然还有此事。”皇甫岑不满道:“都是张修之祸。”
“护堤我们现在就派人加固,现在还来得及吗?”裴茂本为河东郡丞,对河东郡内事务所知甚多,故此一问。
皇甫岑见他神情,也知道王沈所说无假。
“希望如实吧!”王沈仰面朝天,幽叹道:“大人来往绛邑城,可曾瞧出什么?”
“什么?”皇甫岑不明白王沈说的是什么。
戏志才脸色几度变了变,同行的关羽回身看着王沈,担忧地问道:“先生可是说河东汾河、涑水河两条大河突然时清时浊之故?”
听关羽此言,王沈脸色凝重的点点头。
“这有什么关系?”皇甫岑不解的问道。
“‘河水清,千里平。’不知道大人有没有听过这句话?”裴茂神色比身旁众人惊恐的问道。
皇甫岑摇摇头,后世倒是听过这么一说,却不知道裴茂为什么这么说。
“也就是说黄河一旦变清,便是凶兆,不出十日就会发洪,汾河比黄河还要浑浊,此时变清,岂不是……要发洪水!”裴茂看向好半天都未说话的王沈,等待着他的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