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中,尽是鄙夷。
傻乎乎的颜良这么一说,倒是把身旁的众人逗的一乐。
“哼!”看着众人嘲笑,关羽冷哼一声。
众人也不说话。
程昱却跨前一步,跟着皇甫岑问道:“大人要断官司,为什么不把那太平道弟子招来?他们云游四方,我怕……”
瞧了瞧在前头领路的裴潜没有反应,皇甫岑回头道:“你怕,我也怕。”
“呃。”程昱一怔,不明白皇甫岑因何这么说。开口想问,却被皇甫岑制止。
“回去再说。”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府衙,叫了官印和圣旨,办完一些相关手续,日头也就转西,将要入夜。
“好了,裴大人,你先回去吧,本府有事自会找裴郡丞相商。”这一路走走停停,同裴茂相商过后,皇甫岑才发现这个人很不简单,不似一般的家主,待人基本上也很恭敬,至于为什么会对卞玉儿这样的娼家有这样的反应,皇甫岑还没有看出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裴茂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而且牵连太平道和士人。
太平道现在没有被定为邪教,士人同太平道交好也不为常理。
“那属下就先告退。”朝着皇甫岑拱拱手,又对着戏志才、程昱、沮授等人示意一下,躬身而退。
“这个裴茂不简单啊!”望着离去的裴茂,戏志才开口道。
当然不简单,能成为几千年河东裴阀的族长,这个人的手段自然要高出常人许多,恐怕就是自己也没有把握能控制住这个人。
“颜良,叫你办的几件事情,办了没有?”皇甫岑本想转身离去,却想起了什么,靠近颜良问道。
“呃。那娼妓的生父已经派人装殓了起来,也请了游脚的大夫给他验了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