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呃?”皇甫岑转回头看向苏泽,不解地问道:“你这么确定?”马场之内的下人应该很多,苏泽这么确定倒真是让皇甫岑另眼相看。
“嗯,我曾求过他。”苏泽脸上露出几丝可惜地说道。
“求他?”苏泽虽然只是一个商贾,但是地位低并不代表他们穷,反而他们身上的财富多得富可敌国。苏双的财富,皇甫岑不知道具体的数字,但绝对不会有什么要有求于人的。而且基本上官场的事情自己都帮他们解决了。
“是。”苏泽拨回马,看着皇甫岑,低声道:“没错,我在他的门前求了三天。”
“老韩,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程昱问道。
“呵。”苏泽嘴角一笑,然后看着皇甫岑,道:“虽然我也听到过家主在涿县赛马一事,家主的马术一定不低,但是老韩的马术,家主见到后一定会惊为天人。”
“嗯。”皇甫岑看着苏泽脸上的淡定,明白的点点头。那是一种虔诚的膜拜,是由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崇拜。“也许,真应该见见此人。”
“难怪!”程昱目光未动,平淡的回应了一句道:“能拥有这么精妙的马术,甘愿屈居在一个马场之中,不是一个隐士,就是另有目的。”
“嗯。没错。”皇甫岑点点头。自己的这个马场还不至于装下特意的隐士。
苏泽没有说话,皇甫岑和程昱说的话,他自然清楚。
如果不是可惜老韩手上的马术,苏泽也不会这么犹豫。
“而且,在马场上下谁都没有发现一件事。”最后,苏泽还是决定把这件事说出来。当然这并不是基于自己求师未果的原因。
“什么事?”
“老韩其实会武。”苏泽深吸一口气,有些惊悚的回忆道。
“呲。”二人同时深吸一口气,看苏泽的面相,这老韩的武艺定然不低,而且有可能会很高。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样一来,马匹被盗一事同他定是脱不了干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