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酒鬼放慢马匹的步伐,然后开口道:“使钱倒用不上,主要是他有靠山啊!”
“靠山?”那人不悦道:“是曹节还是张让?”
“哼!”这回没有轮到那人鄙夷了,皇甫岑就已经不悦的轻哼一声,然后低声道:“我至于要讨宦官的好吗?”
酒鬼随即补充道:“当然,如果要使钱了,还有靠山的他也不用去辽东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那人思考一下,觉得酒鬼之言不假,然后继续看向酒鬼。
“别看我,别看我,我还真就不知道。”酒鬼故意装糊涂,然后开口道:“兄台,我见你甚是担忧皇甫岑能不能治理辽东属国,那你何不去往辽东协助一番。”
“哦?”闻此,那人才明了的看向酒鬼,然后开口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有什么事情呢,原来闹了半天,你们这是在给我下套,告诉你,连门都没有。”
闻此,皇甫岑停住马匹。
一旁的酒鬼也转身看了一眼皇甫岑,使了个眼色,然后开口道:“得,没辙。”
皇甫岑跳下马来,看着那人,然后恭恭敬敬的施礼道:“兄台,皇甫岑乃是真心想请先生相助。”
“你就这么确定我能助你?”那人重新打量着皇甫岑和酒鬼,却见两人却跟一般的官吏不同,随即开口问道。
“嗯。”皇甫岑点点头。
“为什么这么确信我有那份能力帮助你。”
见皇甫岑神色很正,酒鬼也是一脑袋雾水,原以为皇甫岑是偶遇,觉得面前之人是个人才,可是眼下皇甫岑的样子,分明是知道面前这人是谁。
皇甫岑缓缓抬头,然后看着面前之人,平静地回道:“东郡东阿人。”
“我是东阿人。”那人并不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