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皇甫岑轻施一礼。虽然诧异刘基为什么会这么放松,但是转念一想,刘基何许人也,经历过的大风大浪说不定有多少,又有什么能让他心动的呢?
“假佐,去见你的老师了?”皇甫岑和公孙瓒同窗,公孙瓒又是亲口引荐的皇甫岑,直言皇甫岑是涿郡大儒卢植门下得意的学生,既然来到洛阳,皇甫岑能不去见卢植,说起来,刘基不信。
“嗯。”皇甫岑点点头道:“却是见过老师。”
“哦?”刘基似有叹息的回问道:“为了我的事情?”
“嗯。”
刘基抬头看了一眼皇甫岑,见皇甫岑略有一些不自然,便开口道:“嗯,那想必你也知道我的事情了。”
“知道一点。”皇甫岑却是没有谈及渤海王一事,既然是刘基的家事,刘基不想说,自己当然也无需废话多问。
皇家的事,说起来还不是天子的事。
天子的事,谁又敢管。
“还想管吗?”刘基似乎打趣的回身看向皇甫岑。
“我只管救人,其他的一切不知。”皇甫岑很冷淡的回了一句,俨然要把面前刘基其他的热情打消。
刘基一怔,随即想到涿县的事情,既然见过卢植,又谈了自己的事情,那么卢植也一定试探过皇甫岑,有无要从这里为陛下效命的意思。但面前皇甫岑这样说,就是已经看出来自己不是有意要他去救自己,而是变相的再向朝中大臣举荐他。
想罢此处,便已经猜到皇甫岑一定是见过太尉段颎,要不也不能如此说话,隧淡淡的说了一个字道:“嗯。”
就像是关于太尉段颎的事,刘基一点都不关心。
“大人在此,岑先去休息一下。”话罢,皇甫岑往客栈之内走去。走了两步,才晓得自己只被刘基牵着问了,忘了说些什么,想起道:“对了,太尉段颎已经同意在癸亥日为大人求情。”
话罢,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