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也是蛮同意的点了点头。
“那又何苦跟德谋在此演戏?”大汉不忿地说道,面前这个皇甫岑的演技真好,就是自己都上了他的当,不怪乎,自己怎么言语挑拨,肆意威逼,他都是必而不答。
看起来,还真是自己小觑了天下英豪。
“不演的真,又怎能骗得了你身后的人?”皇甫岑摇摇头,淡然的解释道。
“好吧,既然你都看出来了,你说怎么办?”大汉干脆放弃抵抗,回身问道。
“凉拌呗!”这是后世皇甫岑的口头禅,什么场合下他都不曾忘记诙谐一下,甚至有时还会调侃一下。
“呃。”两人一怔,不明所以。
“论演技,你不如我,论武,你应该察觉的出,咱俩的高低,其实无论怎么比,你都是输了,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皇甫岑走到大汉近前,让自己的头跨过大汉的肩。
“这。”大汉犹豫的看了看皇甫岑,见皇甫岑不像有假,随即点点头。
“走。天色已黑,我们找个客栈暂时住下。”其实天黑,又到一地,囚车应该到各地的驿站去,但是皇甫岑既然这么说,两位被堕了威风的官差只好点头应允,反正付费的银两都是刘基家里出。
“公与先生也一同来吧。”
“我?”沮授一直自己,确认道。
“对。”皇甫岑故意勾起沮授的兴趣道:“难道公与先生不想同岑一叙,知道岑是怎么认识公与先生的?”
……
街巷拐角的另一侧。
依旧是那个长袍人,他的身边跟着的人也依旧是那昔日在涿县刺杀皇甫岑的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