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岑嘴角玩味的一笑,这个人啊,终于露出马脚了,这么牵强的拉住自己,不是有事还能有什么?
“看阁下的样子对太平道似乎有些偏见?”
“哦?”皇甫岑把酒樽收回,慢慢地放在嘴边,故意拉长声调,并不言语。
“怎么,不是?”长袍人一愣,皇甫岑如此姿态倒是让自己又生一丝异样感觉。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了……其实,他们跟你们都是同一类人。”皇甫岑笃定的语气让眼前的两位大跌眼镜。本来皇甫岑也没有要揭穿太平道的一些把戏,反正跟自己并无关系,可是面前两人过分执拗此事,让皇甫岑略有不爽。
“什么人?”长袍人似乎根本不相信皇甫岑能懂这些。
皇甫岑邪邪地一笑,凑到面前长袍人面前,低声道:“骗子,不是吗?”
“嗯。”长袍人脸色一变,低声不悦道:“这话怎么说来的?”
“旁门左道歪理邪说而已。”
“大胆,你敢绯议大贤良师的医术?”身旁大汉“锵”的拔出手中的宝剑对准皇甫岑,便要刺来。
“收回你的东西。”皇甫岑眼睛一瞪,手上一个翻腕,借势手就掐在大汉的手腕上。“锵”的一声宝剑滑落在地,就那么一顺,那大汉的身子一个踉跄,险险栽倒在地。
“告诉你,动手前最好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长袍人一愣,没有想到皇甫岑竟然有如此本事,只一个照面便把自己身旁的护卫打到,冲着皇甫岑抱拳相称道:“阁下果然好本事。在下佩服。”
“哼,配不佩服都无所谓,管好你的家奴便好,随便咬人的狗不好用。”皇甫岑弦外有音,只是并不点透。
长袍人见皇甫岑性子便是这样了,所幸也不在恭维皇甫岑了,只是坐在皇甫岑面前问道:“阁下既然说那些都是浮云,不知道阁下可有什么好指教的?”
“其实就是用一些物理性的常识来蛊惑人心,什么仙法具是狗屁,如果他那是仙法,那我这就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了。”皇甫岑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