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往下挪去,总感觉他身上的气场有哪里不对了,却找不出来,也没力气搜寻,我疲软无力,好像所有的力气和热情都已在那三天挥霍干净。
“小深,做吗?”我很想说一句做,把之前的痕迹都抹掉,干脆一点,就活在金叶榆的世界里。
可嘴抖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如愿。
“之前关节脱位了,有点惯性脱臼,前几天因为走路不小心又错位了,现在不太敢动。”
他把手抽出来,拥我入怀,“那,那不弄了小深,以后再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啊,以后啊,我还以为他会说,没关系的,你躺着我自己动。
“小深……”他眼睛盯着我胸膛,我低头一看,侧睡时衣襟张开,那里是一处红色的吻痕。
我不让杜庭微吻嘴唇,他表面答应,实际处处在耍性子报复,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跟草莓身上的籽一样,均匀分布,每隔一指就有一处。
我没解释什么,要怎么说,我出去跟你表弟上了三天床然后回来了吗?他把我的衣服拉起来,指甲划过那处时留下一道印记,打字的一双手指甲长了会不方便,他每次剪指甲都会剪得很短,刮的我发疼,说明,他用力了,他故意的。
挺好,这种争风吃醋的戏码,恋人之间,就是应该如此。
“小深,睡吧,你精神不好。”
我精神?我还有精神。
我闭上眼睛睡觉,一个小时过去,我却还醒着,这个卧室,这个人,这张床,气味不对,睡不着。
我以前,也认床吗?
搞《永不熄灭的星》搞得眼睛肿,先写这么多,晚上恢复情绪写,有点走不出来那个故事了,我这个作者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