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有明说,但我心知肚明,她想钓我。
我虽然在金钱面前没什么骨气,但是我这一生勇于追求快乐,我一个gay你让我跟女人鸳鸯戏水,那不是在凌迟我吗?所以我避着她,她最开始也不恼,愿意我耍脾气,后来被放鸽子多了就不乐意了,三番五次找我同事的麻烦,大家心知肚明这锅应该背在谁身上。
我倒不是心地善良,就是怕我以后的晋升受到干扰,所以没事出去透个面,躲三次见一次,这也成了我们之间的默契,两下相安无事,我也就被占个视奸的便宜,还能忍。
但这次一连九天没来,我这真请假在她那里也成撒谎了,她十分不爽。
但我现在是在没精力应对她,我现在状态不好,看谁都像gay,女的也不例外。
“师父,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跟我说说呗。”
“你懂个屁。”
我把抹布砸柜台上,手捧着脸开始惆怅。
“我怎么就不懂了,我这个年纪大不大小不小,看问题最敏感了。”
我有点怀疑地看她,“真的?”她猛点头,“绝对真的。”
“那你觉得算了算了。”
不想跟一个小姑娘解释一个男的趴另一个男的身上硬是怎么回事,挺好一小孩,别过早污染了。
陈洁努努嘴,“不说算了,我刷微博。”
我拧下她耳朵,“没事给我叠杯花去。”
她一下错开,不长记性地跟我瞎聊,“师父,你知道《表弟程德孺生日》这词吗?”我语文不好,记到现在的古诗都是五言绝句。
“不知道,怎么,你爸写的?”她瞪我一眼,“我爸要是苏轼我就疯了,靠吃爹我能吃到3030年去。”
“活不了那么久,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