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榆,我……对不起,看到你,有点忍不住。”
我声音就不同与他的,清脆又细腻,如婉转的夜莺,很适合在床上疼的乱叫,但我大概是没机会了。
我顺着他的胳膊往下吻,每多吻一下,就感觉他的青筋会降下去一些,直到他的手指不再蜷缩,我才终于直起身来。
“那我就开始喽,阿榆。”
他大概还没缓过来,我其实不太懂为什么写作的人会这样迟钝,他总会这样慢半拍。
那我就,负责叫醒你吧。
我两手托住他的腿根,将阴茎微微退出的同时拉开两条有力的腿,门户大开,花蕊吐着露珠,我红着眼又狠力插入,他不设防后一瞬间的紧缩让我血液倒流。
简直了!我也下辈子还要做男人。
我初次吃肉,开了荤可不在乎七七八八,挺着胯剧烈的几个来回,金叶榆再也不咬着牙了,他将头顶抵在床垫上支起自己半个头颅,开始不停地喘息。
他长相声音没有一个是做0的料子,如今却浑然天成,我为自己的发掘高兴振奋,把全身的喜悦和爱意全部抵在冠头,在一次又一次的插送中完整又快速地传递给我最喜欢的人。
我毕竟矮了一些,但这并不影响我做一个合格的攻,因为我又大又持久。
金叶榆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屋子,每次一叫出来他就会羞愧,羞愧中又达到高潮,所以继续叫出来,然后循环往复,红透了脸。
可可爱爱!我赏了他吐了口水的小鸟一个吻,还拍了拍它,让它安心睡,然后架起他的腿来继续进攻。
半个小时,我下边还精精神神,但抬着他的腿是抬累了,于是我低头亲亲他的嘴角,调子又长又绵,身份错误地开始撒娇。
他很吃我这套。
“阿榆,我这样好累,你趴着好不好嘛?”大概有些强人锁男,他被汗滴侵犯的脸上晃过一丝茫然,我也有些不解,都被搞了,还在乎怎么搞?我又狠狠插了一下,他屁股颤了下,带着迷人的弧度,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唯唯诺诺道:“好吧,你,你先出来。”
我本来想耍个帅,就插着让他转,结果他腿太长,可能要从我头上越过,我不行,这样我会长不高,我不能永远从后头来,他爽我还嫌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