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虽然也有很多人疼他,福利院的老师,这个叔叔那个叔叔的,但对他们来说,自己说到底还是没什么特殊联系的人,就是一个,需要关爱的,孩子。
但此时此刻,不一样了,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是没人要的小狗了,他也是,谁的谁了。
这种归属感太过奇妙,让他忍不住得意。但嘴里说不出成串的话,只能哼哼唧唧以示原谅。
这软糯的鼻音,让罗老师的眼神突然暗了,他把小孩在沙发上翻了个个,手往下探,摸到了某个有状况的地方。
小孩吓了一跳,本能地又要跳起来跑,被罗子君早算到了,一把箍在怀里。
“今儿老师教你上第一课。”
一晚上,两人折腾到凌晨,小孩精力就是旺盛,罗老师帮他手动上了一堂生理卫生课,他就嚷嚷着要实践,扑过来也帮老罗弄,结果完事儿了,自己又起了,罗老师只好换了个花样,让他又登了一次极乐仙境。
没想到第二天起床,罗子君居然发烧了。
大概是前一天把小孩抓回来的时候,他光顾着把衣服兜住他,自己一身湿,回来还没来的及换衣服弄干,就又颠鸾倒凤的,着凉了。
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起不来,嗓子也疼得要冒烟,他端起床头边上的水杯,几口凉水咽下,快裂开的嗓子眼儿才觉得稍微好点儿。
但还是解决不了问题,罗子君两眼一闭,又倒回床上,心里琢磨着赖几分钟就起来翻药吃的时候,卧室门被推开了,一股粥的香气顺着门缝飘进来。
“吃点东西再吃药。”
小孩举着一勺粥吹了又吹,满脸的歉意。
罗子君揉揉他脑袋:“干嘛呢别哭丧个脸,我就生个病。”
嘟嘟没好意思说自己大清早就醒了,在房里磨磨蹭蹭半天想偷偷溜到罗老师身边再睡会儿的。
没想到滚进被窝之后,一下触到他滚烫的皮肤,吓得他连滚带爬地去拿体温计。一量,38度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