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是有的,不过是其他地方搬来的,好像还是个屠户,诶你要爱吃羊肉啊,大冬天的上他家去,他老爱在门口支两根棍子,把羊手脚这么一捆,晾衣服似的挂起来,再用刀一抹,啧啧,新鲜!”
一帮老头说得眉飞色舞,罗子君稍微脑补了一下姜先生和宰羊的屠户,背后窜起一股恶寒。
“小伙子你问当差的,这差可多了去了,你找的是哪种啊?”
罗子君想了想,术士在民间恐怕是不太流通的,但姜先生如果也精通医术,也许曾经在这儿会有些名气:“有没有做医生或者是擅长给别人看病的?”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头凑头又嘀嘀咕咕商量了一阵儿,突然有人犹犹豫豫地说:“倒是有个听说还给皇帝老儿看过病的医生,好像当年镇上爆了瘟疫,也是他给压下来的,玄乎得很,不过他好像不姓姜。”
听职业描述,是符合的,但为何不姓姜?
那人又说:“不过我听说他没爹妈也没后人,就一人来一人去的。”
罗子君心里一动问:“去了之后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都是以讹传讹的,真假谁能保证。”
罗子君谢过他们,就带着都城易回宅子了。
路上小孩问他:“你说的姜先生,和我有关系?”
罗老师说:“应该是有很大关系,你上次来对这宅子的反应,应该和他都脱不了关系。”
“那他现在在哪?”
“不知道,这也是我想搞清楚的。”说到这儿,罗子君脑袋里突然灵光一现,一把抓住小孩的手问:“你是跟你爸爸还是妈妈姓的?”
小孩眨眨眼睛:“听院长说,是我妈妈。”
罗子君深吸一口气:“那你爸爸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