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警官跑了过来,说现场检查完毕了,要把尸体运走了。水口先生突然站起来说“你们你们要把有沙带到哪里去?”警官解释到“可能需要进行司法解剖。”水口先生哭喊着说“不要解剖,不要伤害有沙的身体。”我不知道这是出于真心还是演的,和老哥在一起的几个月,这种虚情假意见多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警官极力解释着。
在警官和水口先生说话的时候,我看见老哥在一旁观察,我走过去,跟着他。果然在警官走后老哥跑过来勘察现场,他似乎看出了什么可以推翻意外的说法,另一边的园子和小兰姐正愤愤不平的吐槽。现场的筐子里有一顶帽子,帽子上有血,是水口太太的。气球上有塑料,老哥起初怀疑是零件的一部分。这个时候园子突然提议去终点,大概是想抓住那个叫奥田的人吧!
在终点警察正在询问奥田,我和老哥观察奥田的热气球,意外发现他的篮子上的藤条有些突出来了,再加上先前他们吵过架。看来奥田是故意杀人,尽管奥田一直否认,但是证据确凿,警方认定了就是他。老哥似乎觉得还有疑点,我也没去管他看着天空发呆。真是的难得被解除禁令,却遇到了命案,不管自杀也好他杀也好我都不想管了。老哥你就是个瘟神,叫你死神一点都不为过。老哥一直问东问西,也不知道问出了什么,看起来案子解决了。
晚上颁奖前老哥用手表型麻醉枪麻醉了园子,开始推理了。还是老套路,警官先等一下之类的,然后告诉警方逮捕的人错了,真正的被害人是谁。当然被害人也是解释自己不是凶手,重头戏在于手法。凶手的手法,就是在昨晚偷偷的把奥田先生的篮子弄坏,今早在激怒奥田先生,使其撞上自己的气球。在上气球前凶手就已经杀死了自己的太太,出现在气球上的是个人偶。最好的证据就是小兰姐起初没有看见水口太太,可是后来又出现了。虽然凶手仍然不肯承认,但是还有很多证据证明死者在篮子里就已经受伤了。最有力的证据就是热气球上为烧完的人偶碎片,这下凶手无话可说了,不知是这样老哥还拿出了一个带有死者血的灭火器。凶手认罪了,我长叹了口气,好好的出游最终还是以命案结束了。
分手前我问老哥“怎么样?”老哥居然反问我“什么怎么样?”我说“就是那个航先生啊!”“哦他呀!我想应该不是。”我突然觉得一直很靠谱的老哥突然变得如此不靠谱。我和大家告别后,来到停车场,坐上了车回家。
boss的秘密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王子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是一个一个人柔软内心深处的秘密,故事发生在一个夜里。
在一个古老而又破旧的城堡里居住着一位年轻王子,王子名叫浅羽环,有一天他收留了一个可怜的男孩。那个男孩非常的可爱帅气,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他很阳光很乐观。王子和他在一起每天都很快乐,有一天夜里那个男孩因为睡不着觉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他看见了王子在做奇怪的事,是什么呢?
好了,言归正传,真正的故事发生在前几天的夜晚,我的确睡不着觉,就先逛了一会,突然想到自己的任务就先回屋了。到这里这么久了正事差点忘了,我临时决定去找解药的配方,或者直接找那颗让老哥变小的atx4869。我先去环的屋子看看如果没有光应该就在睡觉,我小心翼翼的踮着脚走路,样子看起来一定很像小偷或者老鼠吧!既然灯关着门缝里没有光,那么我想我是可以大摇大摆地去实验室寻找解药相关的资料。自信的我看起来是那么的伟大,如果找到了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给老哥,我一定还要他在做点什么才好。嗯做什么好呢?
我一边想一边走,走到了客厅一不小心撞到了茶几,虽说声音不是很大但是毕竟发出了声音。那一刻我是静止的,我一动也没动忍着痛不敢出声,头上冒起了冷汗深怕他突然出现。还好没有什么反应,擦了擦汗吐了口气,释放了一下紧张的情绪继续前行。走到楼梯时我格外的紧张,手心里满满都是汗,家里的楼梯是木质的难免会有声音,我只能把声音降到最低。所以每一步我都走的格外的小心,有好几次都差点摔倒真是有惊无险。
小心翼翼走到实验室门口的我内心激动的无法自拔,左顾右盼的看了很久生怕有人出来了,在确认没人后放心的看向实验室。实验室的门很奇怪似乎开着,难道有人比我先下手了?谁这么大胆敢在我前面下手,不想活了,带着好奇的心理我偷偷的把门打开了一点从外面观看。令我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里面的不是别人是环。没错就是他,他在里面用自己的试管不停的在做着实验,一边做着实验一边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桌子上还放着一个人的照片。我觉得很奇怪,就感觉他在举行什么仪式一样,怪恐怖的。我瞬间感觉到了阴森森的气息,背后是凉的,彻骨的凉。我打算先回屋好了,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好了。不了被发现了,环用凄凉的声音说“进来吧!”我没有办法只好进去。
进去后环就对我说“你都看见了?”我说“嗯。”想了想不对劲通常这么问如果说看见了一定会杀人灭口的,我赶忙就说“不对,我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但是我笨拙的嘴出卖了我,我这说的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真是后悔这张破嘴说出去的鬼话,事已至此只能等待发落了。环抬起来他的手我以为自己要挨打了,闭紧了我的双眼,可是却是一个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头。环说“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瞎乱晃什么呀!”我被这突然的举动弄的有些不知所措,脸也有些微红,我说“睡不着,反正明天又不上学的,你在干什么?神神秘秘的。”环长叹了口气说“既然你已经看见了我就告诉你好了,不过要先答应我一个条件不许告诉任何人。”原来这是boss的秘密我在心里偷笑着,我说“这有何难,拉钩我保证不说出来,说出来我就是小狗怎么样?”我和环拉了勾还改了印章,他开始讲起了他的秘密。
他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你对组织很了解,打从一开始你就没有相信过我是组织的boss,也对对于一个存在于半个世纪前的组织boss怎么可能是区区一个只有24岁的青年。”我的确一直觉得他不像boss,可是没有证据不过看来他要说了这应该算是好事一枚吧!他继续说道“其实这个组织是我爸爸建立的,我只是一个从小在组织里长大被组织培养的人才,对于接管组织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喜欢搞研究。”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屋顶心里一定有不少委屈,我没有说话只做了一个专心的听着。“组织培养了很多这样的孩子,他们有的是孤儿有的是组织里自己人的孩子,就像我组织里的产物,他们并非是怪物,组织培养他们是希望可以为之所用。可组织终究是残酷的,所以有些被派到外面的孩子背叛了组织即便如此也难逃组织的噩梦。”组织的噩梦?难道是被杀了?不会吧!这么残忍,好吓人。他看向我说“你知道先前背叛组织的雪莉吗?”我摇了摇头,其实我听老哥说起过。他笑了,说“她和我一样组织的产物,她每天都和我在研究室里做着研究,那个时候很快乐没有那么多的事情。直到有一天琴酒命令组织里的人告诉她她的姐姐死了,如果他不能乖乖的听从组织的命令那么他的下场和组织一样。”虽有所耳闻却知不详,我问他“组织里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 boss吗?为什么不去阻止这件事你不是不希望这件事发生吗?”他淡淡的笑了,说“我什么也做不了,她姐姐的死是琴酒计划的,这些年组织早以面目全非了。他们开始抢劫银行做着从前从来不会去干的事情,我知道如果不抢劫银行光靠勒索组织根本是没法运营的。所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等着她姐姐跳的圈套,她姐姐应为组织效力的缘由希望自己的妹妹可以离开组织。可是对于组织而言他们是稀有的人才又岂能放过,我也试图去阻止但是我又能做什么呢?”我很生气的说“你不试试又怎么能知道呢?那后来呢?”他自责的说“我什么都没有做到,她姐姐死了,她为了和组织抵抗开始罢工。最后组织将她关押了起来,不过好在她逃了出来。”此刻他露出来欣慰的笑,我看着他说“那你爸爸呢?那个制造了这个组织的人呢?”他说“死了,被人杀死了,那个人是一个被勒索后想要报复的人,所以就雇了杀手,而那个人我至今还没找到,找到他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我若有所思的说“所以你接管组织,才让他们任意的去毒害其他人,用□□去对每一个交易的人。”说着说着我就哭了,如果不是你老哥又怎会……我哭着说“如果不是你这么任性的让他们乱用□□,我哥又怎会离开,所以你才是真正的恶魔。”看到我哭了他慌了神,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他很为难的说“琴酒没有按照组织的规矩乱使用药才会发生那件事,关于那件事我很抱歉,我知道以后有下令禁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私自带药出门。”我擦了擦眼泪说“你这么没用怎么当 boss啊!你经常在这里思念你父亲吗?”他说“每当我有心事的时候都会来这里,看着老爸的照片做着简单的实验。”我只想说他真的很没用老 boss是怎么把大权交到他手上的,他也就会研究那些害人的玩意。
想想他也是被逼无耐,他的理想生活只是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和自己重要的人在一起,这感觉和小哀酱一样。我很好奇他问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他就这么放心把组织里的事都告诉我就不怕我说出去?我问他“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他说“为什么不能?你善解人意,我把我的秘密告诉你这也许会对你有好处,你深陷组织却对它不了解死了不是很可惜?”什么嘛!你这根本就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真是的说好找解药怎么遇到了这么一件事,搞得人心情都不好了。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就不问了,不过这件事也表明了他有解药的可能性很大,他一定知道那药会让人变小作为研究人员最喜欢刨根问底制作解药也是其中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