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昏迷中说些呓语,夫人不必放在心上。”田丰说道:“时机绝佳,决然不可失之交臂!”
甄宓想了想,对田丰、沮授说道:“我乃公子妻室,有些事情不便做主。公子看重二位,田公、沮公行事无须与我知会!”
虽没应允,甄宓话中隐含的意思,田丰、沮授又怎会不懂?
放手要他们去做,已是默许!
田丰起身、沮授坐于原处,二人向甄宓行礼告退。
出了房间,田丰对由两名兵士抬着的沮授说道:“以往身在河北,你我空具才能却难以施展,如今到了蓬莱,虽受公子重用,无奈公子却是昏迷不醒!”
“天意,天意如此!”沮授笑道:“公子不醒,正是我二人行事之机。”
田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袁旭还在昏迷,他的伤势却渐趋佳境。
不再发热,伤口也已生出新肉,他仅仅只是昏迷而已!
田丰、沮授操持在河北各地为袁旭收拢人心,许都城内走出数骑快马。
其中一人大约五十余岁,身穿青衫,脸上褶子不浅胡须和头发却是一片乌黑。
他正是田丰曾向甄宓提及的华佗。
袁旭始终昏迷不醒,甄宓放心不下,还是决定派人将华佗请去。
策马飞驰,华佗向几名护送他的汉子问道:“诸位,病人究竟身在何处?”
“青州!”一个汉子应道:“先生行路劳顿,夫人必不亏待!”
请他之时,几个人只说病人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