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黑色的长发,经过比对,也确实不是死者徐秋澄的。
但大家还是暂时保留“不排除是团伙作案”的分析结果,因为他们不觉得一个女性能将三人拖到后山并吊起来,而且吊起来的理由是什么,如果真的想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为什么不把尸体埋起来反而堂而皇之地展现给众人看呢。
是挑衅,还是变态的恶趣味。
如果是挑衅,那么又是针对谁呢,是泰国警方还是中国警方。
而云骞却一直对于安岩强行夺过手机一事耿耿于怀,他不明白,这是查案的正常程序,为什么安岩的反应这么大,还是说,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乌云终于承受不住水汽的重量,像是哀嚎一般,伴随着狂风倾盆而下。
突如其来的雨水并未缓解一丝闷热,反而愈发潮湿,闷的人呼吸都困难。
云骞洗了澡出来,看见安岩还坐在沙发上发呆,虽然对他那极不尊重人的行为略有不满,但更多的却是对于他的疑惑。
这太奇怪了,他甚至觉得这不像安岩会做的事。
云骞暗暗叹口气,谁让他喜欢安岩呢,除了认栽,还有什么办法呢。
他将毛巾随手放在桌子上,走到安岩面前,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接着骑身而上,跨坐在安岩的双腿上,俯视着他,眉眼生动,似乎还有水光点点。
“你在想什么。”云骞撒娇问道。
安岩回神,望着他,苍白地笑笑:“没什么,你洗完了么?洗完了就早点睡吧。”
云骞撇撇嘴:“这等良宵,睡觉不是浪费时间嘛。”
“我今天有点累,抱歉,无法回应你的期待了。”
此话一出,云骞只觉自己就像烧开了水的热水壶一样,热气“蹭蹭”往上窜,伴随着尖锐的提示音,他的脸顿时红的像被煮过的螃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