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就被关在走廊最里面左侧的房间里,而那两名大汉在右侧的房间,谭纵径直向最里面右侧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大汉的声音,“来,你说尤五娘见到耳环后,会不会拿一万两银子来赎人?”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啊来赎人,不过知道你今天是必死无疑。”谭纵走进了房间,沙哑着嗓子,向一名坐在桌子旁喝着酒的大汉说道,大汉面前的酒桌上摆了几道卤菜,看样子是先前那名年轻人送进来的。
“你是什么人?”那名大汉见进来了一名穿着夜行衣的蒙面人,顿时大吃了一惊,慌忙拿起放在一旁的刀,沉声问道,看来先前出去的那个同伴凶多吉少。
“杀你的人!”谭纵阴沉沉地一笑,故意沙哑着嗓子大声说道,已让对面的怜儿听见自己的声音。
说着,谭纵身形一晃冲向了那名大汉,大汉慌忙挥刀砍向了谭纵,谭纵侧身避过后,一手刀砍在了大汉的颈部,大汉身子一软就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解决了那名大汉,谭纵拿起放在桌上的钥匙,打开了对面的房间,只见怜儿从床上坐起身子,哈欠连天地望着他,上下眼皮直打架,一副困意十足的模样,看样子是在强打着精神。
床边的桌子上摆着一碗米饭和一素一荤两样菜,怜儿对那些饭菜纹丝未动,不过放在饭菜边上的一个水杯里的水已经被她喝了一大半。
谭纵知道水里下了迷药,故意走过去拿起水杯闻了闻里面的水,他为的就是让怜儿不知道她在哪里,免得等下将她救出去的时候暴露了姜府。
见到谭纵进来后,怜儿狐疑地望着他,不清楚这个蒙面人是敌是友。
“水里面有迷药。”谭纵放下酒杯,沙哑着嗓子向怜儿说道,“你现在还能不能走?”
怜儿闻言点了点头,连忙下了床,先不管这个蒙面人是谁,只要能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那么她就多了一份逃走的希望。
刚站起身,怜儿的身形就晃了几下,接着一屁股坐回了床上,她现在只觉得上眼皮坠了千斤重物似的,越来越睁不开,神智也越来越模糊。
谭纵见状,知道迷药的药效已经发作了,于是走上前一把将怜儿抱起来,大步走向了门外。
猛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抱住,怜儿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见无法挣脱谭纵的怀抱,于是乖乖地依偎在谭纵的怀里,看了谭纵一眼后,缓缓闭上了眼睛,酣然睡去。
不知道为什么,躺在这名陌生人的怀里,被他孔武有力的双臂搂着,怜儿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出了地下室,谭纵抱着怜儿在姜府中拐了几拐,避开了两拨巡夜的家丁后,来到了姜府的后门,从后门离开了姜府,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幕中。
第二天下午,岳阳城城西,云来客栈,二楼的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