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出的那道题真的有答案吗?”房间里,秦蓉见谭纵没有出声回应,于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问向了悠闲地在那里喝着茶的赵玉昭,她也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太简单了,只有有力气吸的话,水柱岂不是无限高。
“当然有答案了!”赵玉昭放下茶杯,冲着秦蓉微微一笑,“小妹倒是觉得,他应该不会连一招都接不下来。”
赵玉昭的推测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谭纵真的像大厅里的那些人一样,肯定早就开始对她的这个反击了,而谭纵现在还没有开口的意思,那么这表明他觉察到了什么,只不过遇到了麻烦,此时正在想办法解决。
秦蓉半信半疑地看着赵玉昭,她很奇怪,感觉赵玉昭好像认定谭纵能过这一关似的。
相对于轻松悠闲的赵玉昭,谭纵现在郁闷到了极点,如果他的手头有一本物理书可以提供所需要的数据的话,他可以轻而易举地通过公式计算出水柱的距离,可惜他现在啥也没有,只有绞尽脑汁此回忆着课堂上老师曾经提及过的数据。
“请问这位兄台,你家主人可是参加‘文魁大会’?”大厅里乱哄哄的时候,站在木台上的司仪忽然开口,高声问向蓝衣大汉。
听闻此言,现场顿时沉寂了下来,人们纷纷好奇地看向了蓝衣大汉,想知道他的主人是谁,尤其是那些赌客们,倍显紧张,如果蓝衣大汉的主人是他们所押的人的话,那么他们可就峰回路转,笑到最后。
“在下的主人只是在这里会友,并不参加‘文魁大会’。”蓝衣大汉闻言,宏声答道。
他的话音刚落,大厅里就响起一阵失望的叹息,先前充满了期待的赌客脸上顿时流露出黯然的神色,而那些押谭纵的赌客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如果蓝衣大汉的主人不参加“文魁大会”的话,那么无论谭纵能否回答出来这个问题,都不影响其获得本届“文魁”。
谭纵听见了蓝衣大汉的回答,眉头不由得皱得更深了,他有一个奇怪的感觉,那个出题的家伙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否则的话怎么会问出这种让别人看起来觉得“离谱”的问题。
正当谭纵绞尽脑汁地回忆着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啪的一声,扭头一看,一名端着水果盘进来的侍女身体摇晃了一下,托盘一斜,上面的水果盘啪地掉在地上摔碎了。
“对不起,对不起。”那名侍女见状,顿时吓得面色苍白,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那里,“奴婢身子不舒服,请大爷恕罪。”
“身子不舒服!”望着那名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的侍女,谭纵先是微微一怔,随后眼前不由得一亮,经由侍女这么一提醒,他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来:
当年物理老师在课堂上讲一个标准大气压能顶起多高的水银和水柱时,一名女生猛然在他上课时站了起来,告诉物理老师身体不舒服,物理老师想不没想,冲着那名女生挥了挥手,女生就攥着手里的东西急匆匆地出去了。
后来谭纵才知道,女孩是来了例假,跑去厕所换卫生巾去了。
如果谭纵没有记错的话,全班的同学都从望着那名匆忙离开教室的女生,当那名女生从讲台前经过的时候,黑板上正写着一个标准大气压能顶起水银和水柱的高度,他当时望了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