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谭纵的眼前不由得亮了一下,伸手拍了一下乔雨的肩头,笑着说道,“谢谢娘子,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谭纵是当局者迷,老想着不惊动白山镇里隐藏的地方,一时间忘记了他还有徐宗这步棋可走,就像乔雨说的那样,只要徐家和赵家在白山镇里惹出点事情来的话,他就有理由去那里探查了。
乔雨望了一眼谭纵按在她肩头的手,冲着谭纵莞尔一笑,其实她知道,即使自己不说,那么谭纵也会想到这一点。
“咦,那不是赵小姐?”正在这时,沈三忽然用手一指河沿的前方,有些惊讶地说道,“那个年轻人好像是徐家的人。”
谭纵抬头看去,只见远处的河岸的小树林里,赵蓉快步向这边走着,一个年轻人追在她的身后,不停地说着什么。
“咱们最好回避。”谭纵望了一眼赵蓉和那名年轻人,笑着看向了乔雨,恐怕赵蓉不希望让别人知道她与徐家的人认识的事情。
乔雨微微一笑,和谭纵闪到了一旁的树林里,不久后,面罩寒霜的赵蓉和那名年轻人急匆匆地从他们的面前走了过去,两人边走边争辩着什么。
沈三告诉谭纵,那个年轻人是徐家的五公子徐行,是徐自立三夫人所生,看来两人之间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当天晚上,徐宗收到了谭纵的信,他很奇怪,谭纵在信里让他在白山镇挑起事端。
“白山镇!”徐宗将那封信烧了之后,口中喃喃自语了一句,脸上流露出狐疑的神色,他很奇怪,谭纵为什么要在白山镇出手。
虽然不明白谭纵的意图,不过徐宗还是按照谭纵的要求做了布置。
两天后,一个少妇哭哭啼啼地来到了赵家,找到赵百发后,二话不说就给他跪下了,嚎啕大哭起来,请赵百发给她作主。
少妇本是赵家的姑娘,十年前嫁去了白山镇,按照辈分,她应该喊赵百发为叔爷。少妇的丈夫在白山镇开了一个小酒馆,昨天傍晚的时候,镇上的几名小青年来酒馆喝酒,也不知道怎么,三言两语之间就对少妇的丈夫大打出手,少妇前去拉架,被领头的小青年一脚就踹倒在地。
那几个小青年不仅打了他们两夫妇,而且还将酒馆砸烂,少妇认出来了,领头的那个小青年是徐家的外甥,喊徐自立为舅老爷,看来他们是故意来找碴儿的。
少妇的丈夫被打断了几根肋骨,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少妇气不过,于是赶来娘家,请赵百发为其作主:她的丈夫与那个小青年无冤无仇,对方很显然是冲着赵家来的。
面对徐家的挑衅,赵百发自然不会无动于衷,立刻派人前去,准备将打人的青年送到县衙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