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百年看了看那四张银票,眉头忽然微微一皱,将它们递给了魏七。魏七看了几眼后,微微摇了摇头,将那五张银票一起放在了桌子上。
“周公子,你看看这五张银票有何特别之处?”沈百年想了想,将银票拿起来递给了周义。
“大哥,这银票还有什么不同,不都一样吗?”周义拿着那些银票翻看了几遍,有些疑惑地看着沈百年。
“你看看银票的左下方。”沈百年闻言,不动声色地提醒道。
周义再度翻看了那些银票,忽然怔在了那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银票上除了有发行银票的钱庄的印鉴外,每张银票上还有着编号,周义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五张银票的编号竟然是连号,这样一来,银票的归属就不言而喻了。
“周公子,你好大意呀,不但遗失了一张二十两的银票而未发觉,而且竟然还将黄公子的银票错当成自己的,着实不该呀。”沈百年见状,叹了一口气,说道。
“小弟一时失察,一时失察。”周义闻言,神情尴尬地将银票放到了桌面上,讪笑着说道。
“哈哈,黄公子,既然周公子是无心之举,我看这件事情就算了,让他在临月楼摆上一桌酒宴赔罪,你看如何?”沈百年大笑了起来,站起身,望向了谭纵。
“赔罪就免了,那纸婚约?”谭纵摇了摇头,看向了周义。
周义咬了一下牙齿,从身上掏出婚约,面无表情地递给了谭纵。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么本官就告辞了。”沈百年冲着谭纵和魏七拱了一下手,领着周义走了。
“黄公子,魏某还有事,后会有期。”随后,魏七向谭纵拱了拱手,也离开了。
“这个魏先生是什么人?”门口处,望了一眼魏七的背影,谭纵疑惑地问向站在一旁的陶勇。
“漕帮忠义堂八大香主之一。”陶勇高声回答,脸上涨得通红,显得十分激动。
“原来是漕帮。”谭纵闻言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双目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