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洲也不介意,无论她把自己胳膊拿下来多少次,岑星洲都能n加一次的放上去,圈这游晚池她就安心。

“你说的这个事不是我负责,等我回去问问游叔,确认后就拨款。”岑星洲对手下工作的人向来不吝啬。

“不行,你自己去查,那块地我看了不应该烂尾,搞清楚为什么撤资,投资人都有谁,瞒着游安慈。”游晚池瞥一眼她的胳膊,这次没管。

无论她拒绝多少次,这个人都会n加一次的向她靠近。

没脸没皮,说的就是岑星洲。

岑星洲:“听你的,我给你查,你给我什么好处啊。”

岑星洲像她靠近,明眸顾盼生姿,红唇蹭着她的脖颈,把颜色鲜艳的口红涂到雪白肌肤上,像个烙印。

这是岑星洲惯有的小动作,以前年纪小不涂口红就会找各种颜色鲜艳的指甲油、画笔等等在她身上抹。后来她们大了,开始涂口红,岑星洲就用口红蹭她。

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她对此习以为常,也懒得管,更是从未深究过岑星洲从小到大这种举动的意义。

今天游晚池觉得她有必要深究一下,她结婚了要对妻子负责,不能再容忍另一个女人对她有这种越界的行为。

于是游晚池推开她,从衣兜里拿出湿巾,一点点抹掉脖颈上的口红唇印。

游晚池看着她,眉宇间尽是讥诮,她看到岑星洲沉下脸不笑了,那双顾盼生姿的桃花眼里闪着冷光,仿佛她做了什么对不起岑星洲的事。

片刻,岑星洲又笑了,好像无所谓一样,可游晚池分明在她脸上看到委屈。

“我现在才感觉到阿晚长大了,姐姐真是伤心啊。”岑星洲的哭诉半真半假,再度靠过去揽着对方的肩膀,把脸抵在她脖颈间。

你可以尽情推开我,无论我们之间有多少深渊,我都会一一跨过,然后,拥抱你。

岑星洲是六岁到游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