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洲娇嗔道:“阿晚~~~都不知道回去看看我,小没良心的。”

游晚池终于明白为啥今天化妆时右眼皮跳个不停,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还真对,看,灾来了。

“松手!”游晚池掰开她的手,扯着手腕把人推远一些,丝毫不顾及八厘米的高跟鞋,这么推搡会不会摔到。

“岑星洲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居然还敢来,”游晚池都要气笑了,岑星洲真不愧从小到大脸皮厚,居然还敢来看她。

“你是不是忘了我老妈是怎么死的了?是不是忘了我说过,这辈子都不想在看到你,也对,您贵人多忘事,现在飞上枝头变凤凰可以理解。”游晚池心中气愤,说出口的话仿佛一柄利刃划开二人之间的表面和平,把鲜血淋漓的伤口扒开,瘫在彼此面前,放在阳光下供她讨厌的,喜欢过的人观赏。

【伶牙利嘴,扎得我心肝疼啊。】

游晚池猛的瞪大眼睛,刚刚那是,岑星洲的声音,可是刚才她一直看着对方,明明没开口说话。

读心术,不是只对王曦晗有效吗?游晚池敛眉压下心底疑惑。

岑星洲苦笑,嗓音有些涩,说:“你这嘴巴,我可说不过。我今天来是受游叔叔之托请你回家一趟。”

“游叔叔?你不应该叫爸爸吗?回什么家啊,我那还有家。”游晚池一把打开她的手,语气讥诮,每句话都带着刺,毫不犹豫的刺向对方和自己的心里。

【在我心里,他永远是你爸爸,我宁愿和你从来没有血缘关系。】

呵,猫哭耗子假慈悲,游晚池讥笑,并未把听到的心里话,放在心上。

曾经有多亲密无间,现在就有多遥远,二人两小无猜一起长大,都很了解彼此。

因此每句话都可以准确无误的扎在对方的最柔软的地方,游晚池看她略有苍白的脸色,只觉得痛快。

比起你给我的伤害,如今我给你的,又算得了什么。

游晚池讥笑,叼着酸奶说道:“岑星洲,你可以滚了。”

滚的越远越好,别再让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