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一直没吭声,直到现在,“哇,州哥你居然会乐在其中!”
覃静州无奈道:“这话说的,我一直生人勿进才叫正常?”
系统都不带犹豫的,“我感觉是,在我看来你就没有几次真正的笑容,好像这世上没有值得让你走心的人和事。”
覃静州:……还挺有道理。
话说覃静州一番表白,泠境抱着枕头满腹心事。
还好她也有个统子,可以分享部分想法。
覃静州闲着也是闲着,就提笔给便宜儿女写信。
之前他已经送信通知他们他要再婚。
大儿子大女儿的回信归纳一下就四个字:真心祝福。叉烧儿子则表达了不同看法:父亲你一把年纪了,不要祸害人家小姑娘了!
覃静州当时不觉得被冒犯,他只是忍不住再次翻看原主的记忆:究竟是什么让叉烧儿子有勇气跟他的父亲这样说话。
可惜他一无所获。
现在他就要启程,无论如何不会再管着叉烧儿子,更要提醒大儿子大女儿尤其是大儿子颜竣仔细盯着点他弟弟。
新婚五天之后,覃静州便带领两万精兵离开大营,气势汹汹地回京述职。
十八天后,覃静州来到京郊,在驿馆中坐等永宁帝指派的人来迎接他。
挟大胜之威,京中不少人家愿意结交他,所以他身在京郊也能知晓朝上秘闻,比如这次来迎接他的正是“老冤家”安国公郭汜达。
郭汜达……覃静州就得稍微做点准备了。
他亲自在官道上走了一圈,便命手下趁着月明星稀的时候做了一片的陷阱——官道不说坑坑洼洼,起码也是平坦整齐没啥关系,所以那个陷阱着实不易被发现。
第二天,安国公郭汜达摆足阵仗出城,于公于私他都不想在颜静州面前示弱。
于是郭汜达身后站着整整五千的持盾披甲战兵,身周旌旗林立,他本人则骑在高头大马上,望着同样前呼后拥的颜静州,朗声大笑,“颜兄久违了!”
覃静州微微一笑,拱了拱手,便纵马前行。
郭汜达见状,也命骏马走出军阵。他清楚官道年久失修,又有心控制,所以马跑得不快,但就是在……只差一点就能拉扯到覃静州的手臂的时候,他的宝马忽然崴了脚,他也跟着往侧边栽了下去。
安国公连人带马一起栽倒,没面子是小事,没命才是大事!
郭汜达的手下疯了一样冲上前来,亲兵们齐齐发力,想把自家国公爷从马鞍上拖出来,而战马摔倒也要挣扎着站起来……亲兵们往外扯,战马奋力弓身一拱……
剧痛袭来,郭汜达表情骤变。
坐在覃静州身后马车里的泠境险些笑扑:终于亲眼见到“整个人裂开来”是什么样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见面就阉了郭汜达,说到做到哈哈哈
周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