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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璝大笑两声,替张任答道:“刘辟见我等以老弱病残伤虚张声势,必定以为益州精锐部队,会不顾一切往剑阁撤去。”

“如此一来,刘辟戒备之心必定开始松懈,又岂会有不中计之理?”

诸将听到这里,当即纷纷拜服。

……

刘辟一边行军,一面催促着士卒们前进:“快,快走,一定要追上益州军!”

关中军已经在益州军营寨,耽误了很长时间,若是不能急速行军追击,待张任率领益州军撤出巴郡,刘辟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故此,他完全如同张任所料那般,不再小心翼翼行军,反而急匆匆的领兵追击。饶是如此,在将要路过险峻地段的时候,刘辟也会遣人先去侦查一番。

大军急速前行,路过几个险峻地段都是畅通无阻,刘辟终于完全放松了警惕之心。

又来到了一个险峻之地,有人对刘辟说道:“将军,是否要派人前去侦查?”

刘辟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益州军着急着撤出巴郡,又想以疑兵之计阻碍我等行军,哪里会在沿途设下伏兵?”

“前面已经在侦察方面浪费了太多时间,若是再这么下去,不知何时才能够追上益州军。”

“全军听令,莫管其他,急速行军!”

备周则意怠,常见则不疑;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

一路追击而来,早已使得刘辟彻底放松了警惕,故此他才没有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先派斥候侦察,就率领大军往前行驶。

经过将近一夜的战斗、行军,关中士卒脸上都有着明显的疲态,刘辟看见这一幕,心中闪过了一丝忧色。

他不知道,关中军以这种姿态追上益州军之后,到底还能保留多少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