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翁(古人称呼自己父亲的伯父)无子嗣侍奉左右,家中又非常清贫,连几个仆人都请不起,家翁(古人对别人称呼自己的父亲)曾经派人给伯翁送些钱财,伯翁都不肯接受,我真的很担心他的身体。”
见陈旭、典韦二人过来,桥宇脸上满是忧愁。
“桥公虽位居高官,却清廉守正,若我大汉官员尽皆如此,必定天下太平。”
桥玄名声极大,即便是典韦也听说过他的一些事迹。
“我曾闻桥公不止一子,为何无人在膝下侍奉?”
陈旭在桥府的时候,偶尔听说桥玄有两个儿子,但是知道的人对于此事都很忌讳。
特别是说起他那个小儿子时,更是遮遮掩掩,现在听桥宇说家中无子嗣侍奉,陈旭不由出声询问。
不想陈旭话音刚落,桥宇就满脸悲戚,不肯言语。
陈旭见状,连忙出声道歉:“若某说话有何唐突之处,桥君切莫怪罪。”
“无妨,伯翁为了此事,悔恨终生,是以我等都不愿提起此事。”
桥宇说出这段话来,也不道出原因,只是拨马便走。
刚才之事,使得行程有些沉闷,众人走了一个多时辰,全都十分疲惫,眼见将近午时,便商讨着休息一番,顺便埋锅造饭。
“此处十分荒僻,山岭众多,我等行走数日,风餐露宿,甚是辛苦,不知附近有无野味,打来一些前来下酒才好。”
桥宇早已调整好了心态,环顾四周,喃喃自语。
“我与大郎在山林之中生活过些许时日,捕猎的本事确是不差,桥君若想吃些野味,我等去四处看看便是。”
典韦、陈旭呆在桥家,桥氏父子待他二人甚厚,听得桥宇想吃野味,典韦立刻毛遂自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