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的效果，可以说是立竿见影。以前普通的民众祈求神恩，现在大家买一盒普通的丹药能用十年。至于说神灵……让他见鬼去吧。

有人说，民众是有信仰的。但现实生活会逼着民众向利益靠拢。信仰不能当饭吃。

当自己一心跪拜求神，祈求神灵施舍，都要看神灵心情的时候；修真的却已经百病不生、飞天遁地。

当自己一家生活几十年都不变、甚至越发贫困的时候；修真者们开始御剑腾云，家里开始用上了现代化产品，甚至有人都成了小工厂主。

当自己在为子女教育考虑神灵体系的时候；修真者们却在讨论，将子女送到哪个星球上求学更好。

当自己衰老的时候，修真者们以不老的姿态现身，与神灵并肩。

一两个也就算了，要是每一个星球都有无数这样的人，整个社会不崩溃就有问题了。

实际上，百年后的盖亚世界，传统的神灵和信仰体系，正在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崩塌。

失去了信仰，普通小神率先挺不住了，并开始选择修真。之后，中层神灵也不行了，再之后盖亚也受到了影响。

按说盖亚是神上神，是万神之神，是圣人的存在，就算凡间的一切都崩坏了，对盖亚影响也不大。但实际上不是如此。

盖亚这个圣人，有水分！

或者说，不仅仅是盖亚，连天妖·九头圣龙·赤霄也都有水分。

根据大洋集团、以及整个周天大世界最近的调查和分析，无论是赤霄还是盖亚，都是‘依托于宝物’而成圣的。不像是周天大世界的圣皇，是真正的依凭自身根基成圣。

盖亚的根基，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造化玉碟。

而九头圣龙赤霄的根基，则来自哪个42圆环的‘超级手串’。

换句话说，他们应该算是‘窃取’了圣人层面的能力；而既然不是自己的，自然要付出一些代价。

天妖需要的，应该是战斗、战争——这其实应该看做是一种另类的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