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准备杀你,我们正在选择杀人的方式,看来,你不太喜欢剥皮,那我再说第二种吧。”
那受伤的藏军军官稍稍端正了身子,似乎在等待特赦令。
侦讯的话,立刻让他放弃了所有的幻想,“第二种叫做‘点天灯’,也就是活活烧死。”
“我宁愿点天灯,也不愿被剥皮。”
“别急,先听我说完,”侦讯觉得这藏军军官真是太可爱了,这么快就喜欢上点天灯,“点天灯的时候,先在空地上立两根柱子,将犯人的双肘绑在柱子上,然后在双手上浇上火油,大概相当于你们的羊油,点燃火油……”
“啊……”他大声叫唤,似乎正被明军点天灯。
“犯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一点点被烧成灰末——奥,忘了告诉你,犯人一直是清醒的,不知道双手被烧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很痛……”
“你们……”他哆嗦着嘴唇,似乎后悔刚才的选择。
“双手烧完了犯人还是活的,死刑还未结束,然后烧双脚,再是双臂,再是双腿,如果犯人还没死,就开始烧小腹,脑袋是最后一环……”
“别说了……”他抱着自己的脑袋,一副懊恼的样子,大概是后悔刚才的选择。
“看来,你还是不喜欢点天灯,还是让我说第三种吧,”侦讯可不管他有什么反应,“第三种叫‘掏肠’,藏语中好像没有这个词。”
藏军军官又抬起头,看着侦讯的笑脸,这一次,他没有轻易选择新的杀人方式了,在没有了解详情之前,他决定先闭上自己的嘴巴。
“掏肠,就是脱光犯人的衣服,由四名大汉按住犯人的双手和双脚,刽子手从肛门里将犯人的肠子,一截截掏出来。”
“哇……”那藏军军官一口污物从口中喷出,混着地上的血液,让旁边的明军士兵也开始呕吐起来。
侦讯却是面不改色,“奥,据受过刑的犯人说,开始掏肠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痛苦,直到将肠子放到火上烤、用针刺、用铁烙的时候,犯人才会有一些不适的感觉。”
那藏军军官突然跪倒在侦讯的前面,以头叩地,“别说了,我什么都告诉你,只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