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你能估计三岔河有多宽吗?”
李红军摇头:“司令,对岸根本看不清,属下实在估计不出。”
“奥,其实,我也估计不出来。”
“司令也不知道吗?司令以前不是来过辽东吗?”
袁崇焕苦笑:“我是来过辽东,但我只是到过宁远、锦州,连广宁都没去过,我去辽东的时候,建奴已经占据广宁了。”不过,他随即就笑了,“还是陛下运筹帷幄,陛下继承大统,不过两年,我们不仅收回了宁远、锦州和广宁,现在兵锋已经抵达三岔河。”
“陛下运筹帷幄不假,但前线作战,还得依靠司令。”
“哈哈,”袁崇焕仰天大笑,“红军,你错了,运筹帷幄,少不了陛下,谁也代替不了,但前线杀敌,却不是非袁某人不可。”
“司令的意思是……”
“红军,这前线杀敌,胜任的人,真是太多了,就是让你来当这个第一集团军司令,你也能够胜任。”
“司令……”
袁崇焕摆摆手,“只要不犯军事常识上的错误,有一定军旅生活经验的人,应该都行,燧发枪对弓箭,就像一个成人,去搏斗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说实话,要不是孙大人快要古稀了,这第一集团军司令,非他莫属。”
“司令,我有点明白了。”
“哈哈,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咦?河面上那是什么?”袁崇焕指着远处的河面。
李红军顺着袁崇焕手指的方向望去,河面上有一条白带似的长线,“司令,那就是建奴的浮桥吗?”
“嗯,一定是浮桥。”袁崇焕捋捋胡须,不住地点头,“嗯。”
原来,三岔河堡背河而建,东面出口正对着浮桥,如果女真人守不住三岔河堡,还可以从浮桥上撤退到东岸,据河而守。
“司令难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