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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年轻的村民不顾蒙古士兵的阻拦,拼命将自己的右手伸向女人离开的方向,蒙古士兵大怒,他奋力一刀,将男子的胳膊齐根砍下,鲜血喷泉一样,漫天飞舞,也喷了蒙古士兵一头一脸……

年轻的村民很快感觉到剧痛,他左手压住断臂上的伤口,口中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叫……

那叫声,如狼的怒吼,如猿的凄鸣,如落入狼群里的羊的呜咽,如地狱的厉鬼被油炸时发出最后的惨号。

蒙古士兵一边学着那村民的惨呼,一边在村民身前转动着身子翩翩起舞,舞到极处,又挥刀砍下村民的左臂。

空中再次出现了红色的喷泉,那村民已经无法给自己止血,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立在蒙古士兵的面前,他不再惨呼,因快速失血而显得惨白的脸上,再也没有愤怒,只有一丝漠然。

蒙古士兵从脸上看不到那村民的痛苦,不禁有些失望,他再次挥刀,在村民的眼前晃动着。

村民却是傻子般无动于衷。

蒙古士兵大怒,他卷起弯刀,将村民的右腿齐膝切断。

也许是麻木了,村民的脸上依然没有痛苦,他平静而倔强地站在蒙古士兵的面前,就像是在归途中遇到一位陌生的客人。

蒙古士兵在村民的脸上端详了一会,村民的表情再次让他失望了,他第四次挥刀,砍断村民的左腿。

“噗通”一声,村民摔到在自己的血泊里,他扭动着没有四肢的腰身,似乎想站起来,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后,终于仰面躺倒,再无一丝声息,脸上依然保持着站立时的那一丝漠然。

“牙仔……”一名老者凑过来,想看看他是否还活着。

那名失落的蒙古士兵,将手中的马刀,最大限度地伸向天空,然后奋力下劈,将老者从腰部切为两段。

老者的下体扑倒在一边,抽动了两下,然后静静地趴在儿子的血迹上,上身还在痉挛,他用手摸了一下腰身上的伤口,将沾满鲜血的右手在眼前晃动了一下,这才一头栽倒在地上。

女人们还没有走远,看到发生在男人们身上的惨剧,当场有三名女人晕了过去,直挺挺倒在地上。

蒙古士兵们没有停留,他们分出三人扛起晕倒的女人,渐渐离开了血腥的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