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姐以为朱由检要向自己示威。
胡心雪显然在思量,小手停止了动作。但迟疑片刻后,她还是快速解除了羁绊。
这朦胧的浴室,什么也看不见。
朱由检将手伸进木桶,试了水温。水稍微有点烫,不过还能接受,他先将腿伸进去,身子也随着移过去,最后一个猛子将整个人都没入水中。
除了屋顶上下落的水滴,浴室再无一点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心雪打破了宁静:“殿下,奴婢给你擦擦身子吧!”她不待朱由检回答,就从木桶里摸到朱由检的手臂。她将朱由检的大手,搁在她柔嫩的香肩上,双手握住一块已经湿透的毛巾,从朱由检的手指头开始,向大臂擦去。
“雪儿,你不用委屈自己……”
胡心雪停止了擦拭。
“我是说,感谢我不用以身相许。”
胡心雪也说不清,她是喜欢这位年轻的王爷,还是要报答他,或者报答他只是个借口。
现在才说,实在太迟了!我们已经这样了,难道我还会嫁给别人?
胡心雪大怒,她拾起毛巾,狠狠地向朱由检的臂膀搓去。
“哎呀?你轻点。”朱由检吃痛。
噗嗤!胡心雪差点笑出声来,“看你还敢胡言乱语。”
“好,好,我不说话。”朱由检开始讨饶,女人不讲道理,男人拿她有理也说不清,一点也没错,我是关心你,好吧?
胡心雪又恢复了轻捻慢擦,从上到下,一处也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