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将军,那建奴是人吗?”刘玉闩没有去过辽东,无论如何,想象不出建奴的样子。

“咋不是人?他们一样怕痛,一样会死,流出的血一样是红色的。”满桂在沉浸在辽东的回忆中。

刘玉栓更加好奇了:“满将军,你说,要是四武营遇到建奴,我们打得赢吗?”

“难说,要是在野外和建奴相遇,四武营可能处于下风,建奴的骑射技术的确厉害。”满桂和建奴打过多次仗,对建奴的战斗力还是很推崇的。

“满将军,辽东军能和建奴打个平手,那辽东军不是很厉害吗?”

“辽东军的确有最强的战斗力——也说不定,四武营在殿下的调教下,已经很不错了。”满桂本来对辽东军推崇备至,但他现在发现,四武营也是攻无不克,虽然他的对手是些豆腐军。

“是呀,满将军,四武营现在的战斗力也很强大。”刘玉闩亲身经历了四武营的变化,打起仗来,一直顺风顺水。

“可是辽东,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满桂幽幽地说,辽东是他倒下的地方,也是最有激情的地方。“闩子,还是让士兵们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是,满将军,我这就知会他们。”刘玉闩起身离开了,满桂也回到帐篷睡觉。

刘玉闩的骑兵又跑了半天,午后,他们来到子长县城。

祖大寿正焦急地南城外徘徊,城内匪兵坚守不出,他又没有多少攻城的器械,只好干着急。他已经命令耀武营攻打了两次,都是因为没有器械,士兵伤了不少,城墙却无法靠近。

这就像是在辽东的攻防战,不过那时他是守军,建奴是进攻的一方,而现在,他则变成了进攻的一方,匪兵在守城。虽然子长县只是一座小小的县城,但真要拿下来,伤亡的士兵恐怕不在少数。

“大寿,不要着急,我来也。”满桂可是信心满满的。“根据信王殿下的最新指示,围城。我的士兵刚到,就围南城吧!你耀武营不是有三个卫吗?每个卫围住一方城门。只要你们能将其余的三个城门围好,我就有办法破城。”

“满将军有什么好办法?不会是让你的骑兵攻城吧?”祖大寿不相信满桂有什么好办法,如果论起勇猛,满桂决不居于人后,但论起谋略,他可以甩满桂几条街。不过围城也是不错的主意,否则城中的匪兵一旦逃散,就会加入其他的匪兵。所以他还是分兵围住了其它三个城门。

既然满桂在南城门,祖大寿准备亲自去北城门坐镇。如果匪兵逃跑,北城门是离其他匪众最近的通道。

“别走,大寿。哥哥让你看一出戏,请君入瓮。见过没?”满桂咧着大嘴,得意地朝祖大寿打着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