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鸫挑了挑眉。

三人恋恋不舍不，小馒头恋恋不舍地手脚并用爬上了后车座，对着二老挥了挥手，都快哭出来了：“爷爷奶奶，我走了啊。我真走了啊。”

蒋鸫趁着程烺系安全带的功夫伸手过去把后车窗关上了。

小馒头拧着脑袋：“哥你干嘛！我还要跟爷爷奶奶告别呢！”

“你又不是不来了，”蒋鸫翻了个白眼，“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你妈知道你这么烦人么？”

小馒头气愤地收回视线，坐回去生闷气去了。

车子发动，两位老人的身影从后视镜里越变越小，最后车拐个弯上了街，那两道身影就看不见了。

蒋鸫这才有功夫对程烺说：“奶奶看着挺不舒服的，是不是生病了啊？”

“没有吧，”程烺也在想这件事，蹙着眉琢磨半晌，“老太太身体比老头儿还好呢，可能就是没睡好吧。”

“嗯。”

蒋鸫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答案。然后偏头看向程烺，目光游移不定，最后落在他的嘴角上。

程烺一边开着车，一边用余光看到副驾驶上的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他一下就不自在起来。

“不疼了吧？”过了好半天程烺才不尴不尬地开了口。

蒋鸫摸着唇角那块已经结痂的伤口，没点头也没摇头，兀自闷笑两声，“你还有虎牙呢？”

程烺心说你还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