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发现自己可能喜欢个男人,蒋鸫更不想直面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程烺。
他那样谦和的人如果知道
有什么办法能遏制这种情绪呢?
像程烺一样,什么都不闻不问了是吗?这样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或许这种感情这种像是依赖着另一个人的感情本就是突如其来,它突然产生,过不了多久就会自己熄灭,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个时候就能跟从前一样了吧?
一直到下午第一节 政治课上课,蒋鸫才感觉自己心情平复了点。
“唉醒醒醒醒,”讲台上的吕彦霖敲了敲桌子,将手里的作业本放下了,一脸无奈,“现在时间这么紧,我还特意晚来了十分钟让你们清醒,原本以为一进门就能被你们炯炯有神地瞪着,结果你们还挺稀松二五眼,要不再睡会吧。”
底下传来几声哄笑,班长带头:“谢谢老师!”
“那我继续,梦里还有俩炸串没吃完呢!”
“唉?竟然已经上课了?什么时候打的铃?”
“没听见啊,老师你来早了吧?”
吕彦霖叉着腰,今天她扎了个高马尾,整个人的气质十分利落,她皱着眉:“已经打了好久啦,你们快醒醒呀祖宗们,今天得将两大张主观题呢,讲不完下周怎么考试啊?”
“那就别考了,下周接着讲呗。”汪鹏提高声音道。
“汪鹏,”在众多起哄的声音中吕彦霖直接就抓住了他,指了指他的腿,“跟你的腿一块歇会儿去。”
汪鹏平地惊雷似的笑声中愣了两秒,然后死皮赖脸:“老师我伤的是脚!”
“跟你的脚一块歇会儿去。”许飞转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