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不知怎么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蒋鸫摔门之后窗口露出的那一截腰来了。
“真没裂啊”恰逢这时怀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将程烺的思绪唤回。
蒋鸫此时还保持着鞠躬鞠了一半被人硬生生打断的动作,俩人贴的很近,他撅着腚,上半身还埋在程烺怀里。
程烺没见过他这样,跟平时给人的感觉一点都不契合,还有点可爱,于是他也没撒开蒋鸫,只是双臂松了点,跟系了个腰带似的,从一只手攥着另一只手的手腕调大,变成攥着四根手指。
他低头轻声哄着:“没呢,完好无损,一点事都没有。”
“哦,”蒋鸫说,语气很低,生怕别人能听见似的,“他们是不是都在看我呢?我刚才叫那声挺大的。”
程烺忍着笑:“没人看你,其他选手都在里边滑自己的呢,隔着那么远你那声‘啊’他们根本听不见,不信你自己看看?”
高冷的鸵鸟沉思两秒,抬起头,越过他的肩膀往后一看,又飞快地缩了回来。
程烺好像听他骂了句什么,然后低声道:“非洲友人什么时候滑我们后面来了,他正呲着牙嘲笑我呢。”
程烺一愣,回头看去。
“那可能只有他听见了吧。”
“”蒋鸫长叹一声,从程烺怀里站了起来。
他脸上的红褪了不少,他摸了摸觉得也没自己想的那么热,确认四周确实没多少人之后松了口气,下一刻也笑开了:“太丢人了吧。”
蒋鸫不愧是学霸,程烺拉着他绕着冰场滑了两圈之后就差不多了,可以脱手近距离的滑出一段然后再滑回来,只是每次再听到仿佛冰面裂开的咔咔声还是心有余悸,必须得立即抓着程烺随便一部分才能松口气。
两个人滑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出去了,本着来都来了,又买了右边冰场的票准备一次玩完。
终于能换上自己的鞋脚踏实地地打出溜了,蒋鸫脸色好了不少。
这块冰场娱乐项目有很多,此时临近中午,人比上午少了点,冰面上停放的娱乐器材也相对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