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陈太阿吃痛讨饶道。
“还敢不听你姐姐的话吗?”
“不敢了不敢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你要是再不听话,看我不把你耳朵给拧下来。”
拓跋罂气鼓鼓地盯着陈太阿道,此时的她双手叉腰,头发凌乱,完全没了上山时大家闺秀的仪态,看起来倒跟西门酉家那只“母老虎”颇有几分相似。
“还有,你干嘛突然跑这么快?”
拓跋罂险些气得连这个问题都忘记问。
“我让我那些弟兄,在赌坊买了我们赢,没想到张家的人这么快,我才没忍住。”
陈太阿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你缺钱跟我说不就好了吗,赌什么赌!”
拓跋罂嘟着嘴往陈太阿身上踹了一脚。
“真的?!”
陈太阿闻言,立马双眼放光地看向拓跋罂。
“滚!”
拓跋罂又是踹了陈太阿一脚,随后转身朝金顶第二层上山的入口走去。